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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是离别 大战鹄飞江栻双城信

    第四回是离别大战鹄飞江栻双城信

    临圣旨所限侍中回京复命的时间越来越近,俛筠往京城捎了不下十封请愿回京的家信,连着他娘都求了,但均没有回应,军营里与他同好的几个将士笑他快要被爹娘忘在这西疆凉城时,终于来了圣旨。

    鹄飞近年来屡犯天朝边境,邵俛易邵俛筠制敌有功,军功显赫,赐黄金万两,擢邵俛易大将军加爵位,邵俛筠为凉州都护。

    江栻辅佐有功特赐进京述职。

    一道皇旨气傻了江栻,握着黄绫绸布几乎咬碎了满口的玉牙,心里直骂昏了脑袋的臭老爹,就差点怀疑自己是皇帝老儿路边捡的!江栻却比他看得开,自从他们二人坦诚了心迹,他一点儿也不担心自己一个人在京城会寂寞,更何况听了俛筠那晚的毒誓,那还再敢怀疑俛筠会有他想。

    俛筠骂江栻没有良心要丢下他一个人跑路了,江栻便安慰他,在临行前的夜里主动给俛筠献了个香香的吻,把俛筠迷了个晕头转向,等到第二天起来已经是人去床凉,俛筠爬将起来哭号着一路追出了凉州城门也没追上江栻一根头发,从此萎靡不振了大半个月,直到俛易要搬出将军府,把将军府留给俛筠原做都护府,俛筠这才堪堪收了想念江栻的心,回头又劝俛易。

    “大哥你也真是,突然在这上面又较的什么劲,小栻儿欢欢喜喜回京享好日子了,难道你也要走?”俛筠现在已经长得与俛易一般高,却还是一副小孩儿模样,长手长脚的横在俛易床上撒懒,俛易拉他不起,没办法只好坐在床边慢慢教训他。

    “现在你已是一城都护,我又是将军,虽说是亲兄弟,但同住一府也还是于理不合。”

    “哪来的理?还不是你觉得他有理就有理,我觉得没理不也就没理!大哥你就是太死板!你忘了娘说要你照顾我的吗?原是你忘了!“再是能舌战群儒的口才也经不住俛筠的胡搅蛮缠,俛易见俛筠大理不通。气得没法只好作罢,俛筠这才高兴了嚷嚷着要去给江栻写信跑回屋去了。

    自从江栻走后,俛筠可是把十几年肚子攒下来的所有文墨儿都吐出来了,书信一天三封风雨不歇,怎么酸怎么诌,就差亲亲爱爱的飞回去在江栻脸上‘啵‘一口才解恨。

    栻儿亲启:

    别后月余,殊深驰系。睽违日久,拳念殷殊。千里寄相思,愿聊表存心。

    小栻儿亲启:

    故园念切,梦寐神驰。愿得汝心,勿负我情。

    栻儿吾爱:

    今日校场新兵校验,皆不如吾当年风姿,西疆如此,况京城白软小儿,栻儿勿忘吾。

    内子江栻:

    我等你回信已经有半个月了!为何一概不理?

    江栻:

    握别以来,深感寂寞,近况如何,甚念。尤记临别之夜香吻,夜不能寐,望回复。

    远在京城的江栻看到这胡言乱语的书信气的发抖,不顾下人劝阻一气撕了个干干净净。这边的俛筠却是垂头丧气,不管到了那里都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筠儿……筠儿!“

    “唔?“

    “神游什么!多重要的时候了竟还不能集中心思!要等到鹄飞大军到了才醒的过来?出去!自己领罚!”原是前日鹄飞大军突然压境,鹄飞王汗收复了昆布一带正是兵马强盛,接着一股胜势直驱西疆,一直到了夏河一带,凉州城里这才惊悟过来,俛易招了凉城所有武官守备议事,却始终无法定夺,只得将士各个马不离鞍,甲不离身,随时备战。

    俛筠焉了吧唧的出了军帐,到施军法的老刘帐里讨了不疼不痒的五棍子,又跑到山尖上去吹热风以了思念之情。凉州城的军营位于城外的西郊场,这里地势高于凉州城,一眼望去全城净收眼底,出了凉州一路过去连着远处鹄飞山的山边都看的清清楚楚,鹄飞山下就是贯通西疆的夏河,一路延绵穿过凉州城去了东面。

    俛筠看着眼下比以前繁荣百倍的凉州城,这都是他们兄弟三人这么多年来不断努力的结果,当然主要功劳肯定是江栻的。江栻生来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把凉州城各族的关系处理的相当融洽,甚至请旨让皇上免了这些异族的负税重罪,举荐很多有才的异族人到官府军队任职,鼓励经商,一时凉州城繁华似锦,完全不负塞上江南的美誉。

    俛筠越想越是觉得江栻好的无人能比,忍着又跑回去写信的冲动自习观察千里之外的鹄飞大军,两军距离如此之近他从未遇过,虽说凉州城将士百万完全不怕敌方仅十万的军队,可来的是恶名远扬的鹄飞铁骑,人称‘百人杀‘,传说这些士兵一人就可取敌军至少百人的姓名,如此强大的杀伤力万万不可小觑,被鹄飞一举攻下的昆布,就是被这只军队击碎的。

    俛筠想起以前与鹄飞小打小闹似的几次小战,虽然自己赢过几次,可自己实力多少他还是晓得的,鹄飞根本没有把精力放在自己身上,这次鹄飞腾出精力了,也许他的大敌也该临头了。

    不过邵俛筠是什么人?天掉下来把地砸出个窟窿他都能又给种出个花儿来,更何况这是江栻千辛万苦所维持的凉城,被鸡屎胡了狗眼的鹄飞鸟儿人竟然敢惹到他头上,真真是活的腻歪找人挠!

    正想着,俛筠来了劲儿冲回议事大帐,俛易几个人正愁眉苦脸一副一筹莫展的模样,众人见俛筠人五人六的掀帐子进来,鼻孔朝天不可一世模样往脸上一摆,大家就都知道这厮估计这会儿是回过神了,就赶紧给俛筠安了座儿,看看他有什么高见。

    “夏守备,你可还记得刚开春时我们在鹄飞山下遇过的那股伏兵?”俛筠归座收了平时嬉皮笑脸的模样,倒还真的像那么回事,一股子浑然霸气的模样连俛易也为之折服。

    “怎的不记得,我们沿河往回走,不成想差点被这些暗箭伤人的鸟人背后偷袭,还是都护您当时留了心眼儿察觉出来,不然哪还有我们几个的小命?”说话的夏守备原名夏仲,是原来孟子江的部下,后来跟着俛筠打过不少仗,同生共死后就对俛筠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屁话那么多干嘛?那个时候缴下的鹄飞兵器盔甲都在吗?”

    “在在在!”夏仲说着呼喊人将当时缴的东西都呈上来,俛筠翻翻捡捡仔细观察,只见兵器盔甲清一色均为锡青铜,不同与凉州军队统一用的铁器,它比青铜更硬,本来铁器利于青铜,可锡青铜却比铁器更加硬,变成兵器后也就更加锋利坚硬。

    “去传凉州城最好的铁匠!快!”

    “得令!”

    “郑况成,去集结军队,弓射部和骑兵穿插共列一阵,步兵分三阵,限时一刻校场集合!”

    “得令!”

    “封帐!”

    一时军营嚷做一团,却不消半刻整齐列队静候大将下令。而俛筠俛易等人则聚在军帐里封了帐,密谋作战。

    “说吧筠儿!我看你这模样想来已经有了对策。”俛易说完真的坐下翘起了二郎腿。

    “大哥可信我?”

    俛易挑眉,看俛筠衣服势在必得的模样,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只得道:“若是败了……就用你自己的头向凉州城的百姓谢罪吧!”

    邵氏王朝十八年,兴元五年,鹄飞兵压凉州城,大将军邵俛易帅军队设营距凉州城二十里的安居村,两军形成对峙之势。

    是日,俛易传令士兵在各城门口筑起矮墙,弓射部藏在矮墙后,等到鹄飞骑兵进攻是,用强弩接连不断的射杀头阵的敌人,待鹄飞有幸避过雨箭的飞奔而至的时候,俛易再传令派出骑兵,一时杀掠之声震彻河谷。

    鹄飞骑兵借着特制的锡青铜铠甲与兵器横冲直撞,不到半刻就已经冲到安居城城下,这一路来无比轻松,鹄飞骑兵更是嚣张。

    突然城墙上战鼓喧天,凉州埋伏在矮墙的弓射部将士猛的窜上矮墙,近距离射杀近在眼前的鹄飞骑兵,而依着规矩用于远程射杀的鹄飞弓手都还在已经冲出来的大军后方,一时不得应援。

    安居城下鹄飞骑兵见势不对立刻调马回撤,但凉州城的弓步兵却是不依不饶继续追射,原是鹄飞所备的锡青铜铠甲虽坚如玄铁,可因造价高昂一人只能分得不到五尺,鹄飞人大部分人高马大,五尺铠甲仅能覆盖身体几个重要部位,其余大部却是只着布衣。俛筠正是想到了这一点,专设弓步兵取其弱点。待到鹄飞骑兵撤回大军,闻名一世的百人杀已是伤亡半数。

    既然是轻取了昆布的鹄飞大军,这样小痛小痒的进攻还是不足为惧的,果然顷刻间鹄飞又征集起军队发起第二次进攻,这次鹄飞全军压境,弓步兵与步兵同进,骑兵两翼包抄,俛易站在城头上手里攥了一把冷汗,心想俛筠这混小子难不成临阵撂了担子跑路了不成?正想着,突见远处鹄飞军营里一片火光,打杀声四起,鹄飞大军惊闻自家后营被袭一时自乱了阵脚,等到好不容易集整了部队继续前进却突然从后羿凭空插进来两队凉州的步兵,简直就是从天而降。

    鹄飞大军被前后夹击不得安宁,终于疲于进攻现出来退势,在敌后的俛筠这是也不加以阻拦,径直放他们推到夏河对岸,最终两军河对峙,相持数天。

    次日拂晓,俛筠被俛易从被窝里提了出来,俛易拍着俛筠直夸他不亏是自己的弟弟,果然足智多谋,俛筠便鼻孔朝天吹道:“兵法有云!军争之难者,以迂为直,以患为利。故迂其途,而诱之以利,后人发,先人至,此知迂直之计者也!‘小爷这么聪慧,那帮没脑子的蛮子哪里会什么兵法,撞到爷手里还不是装进猫怀里的老鼠,任着爷玩儿!他们吹骑兵厉害,爷偏不与他们硬碰,爷用自己的步兵打他们的步兵!再来?再来还是吃爷的败仗!“

    “是是是,爷厉害,可咱们连夜拔营往西百里却是为何?“

    俛筠一阵奸笑,捅捅俛易道:“大哥还记得咱们小时候去刘庄玩的时候,不想让父皇带咱们回王府,用的那招儿吗?“

    俛易闻言一愣,随即大笑道:“妙计!妙计!果然是筠儿啊!”

    到了正午,俛筠一马当先带了凉州城两万兵马到敌营对面隔河叫骂“龟儿子们!快出来给爷爷磕头!”两万兵将哈哈大笑也跟着叫骂‘龟儿子’,只见一人带队出营,深邃的眼眶高挺的鼻梁,绿色的眼珠里几乎喷出火来。

    “在下曦元,叫阵的何人?”

    “你邵爷爷!哈哈哈哈……”俛筠在马背上笑得前仰后合,鹄飞人却气的七巧生烟,恨不得立马冲过河去砍了这狂妄小子的脑袋。

    “你莫要欺人太甚,还不快报上名来!哪里来的黄口小儿!”

    俛筠提起百斤玄铁戟出阵喝到“就是你邵爷爷邵俛筠!”说着提刀冲将出去出去,曦元宁神一看,凉州城里的兵士各个脚下虚浮,心下怀疑。俛筠却不由得他多想已经冲过了河,凉州城的骑兵确实不如在草原隔壁的鹄飞铁骑,但他们的步兵却是举世无双,熟练的格斗技巧让鹄飞人难以招架。

    “小曦元快快给爷爷磕头告罪!”

    俛筠的一身武艺终于是有了用场,甩着长戟一路杀伐过去,直到迎上曦元的大刀这才收了攻势。

    “有勇无谋!”曦元说着提刀向俛筠砍去“天朝是越活越回去!竟派了你这连脑子都没有长全的的蠢货来,寻死!”

    俛筠确实不过仅仅是十六岁,再厉害的体魄也敌不过身经百战的曦元全力一砍,幸儿他脑子聪明提戟去了一半的势,可还是被曦元掀翻下马,左肩被挂开了半尺长的血口。

    俛筠在地上滚了七八个圈,爬将起来提起长戟,撕了战袍将长戟绑上右手,瞪着双老虎眼睛心里把俛易从头骂到了脚。

    说时迟,那是快,千钧一发的时候曦元突觉腹中一阵刺痛,心下一惊,抬头一看果然大部分鹄飞士兵腹部绞痛手脚无力,一个个被无情的斩杀,他自己也是疼痛难忍头晕目眩。

    俛筠绑好了手,看曦元趴在马背上奄奄一息一阵狂喜,看来这药效终于是来了!

    原是清早天灰亮,俛筠下令往西行军百里,将军营扎在了鹄飞大军的上游,早上赶在鹄飞士兵用水吃食洗漱的时候在夏河里下了毒药,怕出问题也下令凉州城的士兵皆不许吃饭洗漱直接上战场,也不怪曦元看见凉州城士兵腿脚发软。这药效一直到了这会儿才显出效果来,惹得俛筠直骂俛易办事不力,连往水里撒个药粉都慢手慢脚,害他还冤枉挨了一刀。

    俛筠一步一步逼近曦元,曦元此刻已经手脚发软目不能视,只影影绰绰看到俛筠像那地狱的罗叉,长戟拖在地上的声音恐怖渗人。曦元座下的马却是千里灵驹,见俛筠满身杀气的杀将过来竟提腿驮着曦元扭头就跑,俛筠气急,那由得到手的肥肉鸭子撂摊子走人,凭着一股子霸王之气拔腿猛追(这是后来俛筠自己吹的),那曦元的战马也是喝了河里的水,腿脚发软步履艰难,俛筠冲上前去甩起右手长戟翻飞,竟是活生生砍断了马的四条腿!那马嘶号一声一头扎进土里,曦元也被甩出十尺开外,俛筠这才喘着粗气在地上捡了曦元掉落的大刀走上前去,扯了曦元的一条胳膊踩到脚底下,手起刀落!终是报了之前的一刀之仇。

    “不!!!”

    曦元竟被活生生砍掉一条胳膊,嘶吼一声疼晕了过去,自此鹄飞与邵氏王朝一场闻名百世的大战终于结束,这场战役也成就了俛筠战神的威名,后世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受了皇明回京的江栻赶到京城的时候已经过了半月有余,原安兴王府改了平西将军府,也就是远在西疆的俛易的府邸,江栻也还是住在自己原先住的屋子,里面用事器具一应是以前的样子,收拾停当江栻推开隔壁俛筠的小院儿,小时候他俩给死了的宠物挖的坟都还在,小土包子上长出了青苔,江栻看了一阵好笑,忽觉脚下软绵绵的一团,却是他小时候养过的京巴,那时候他和俛筠连夜窜到了西疆却把它忘在了王府,没想成还活着,江栻欢欢喜喜的抱了狗往回走,府里下人大多还是以前了老人,见了表少爷不像以前只低头不说话,一应跪下见礼,江栻看了不由好笑。

    夜里又收到俛筠狗屁不通的书信,喜怒参半的看完睡了一夜好觉,四更便起床穿了丫头备好的官府,青色的云鹤,正五品的官阶,可算是平步青云了。

    天还灰蒙蒙一片,只在东边的角角上露出芽尖儿点亮光,江栻出门坐上已经备好的小轿上被抬到皇城门洞子口,边上已经歇了五六个不明身份的大小官儿,他思虑再三,还是硬着头皮下了轿子。

    几人刚开始没看清来人是谁,只斜了眼睛瞟,见下轿的人陌生是个从未见过的便心下生疑,却见江栻身着五品官府,这才醒悟是从西疆立功回京述职的侍中,皇帝的外甥。

    几人即可围将上去一顿恭维,江栻哪里见过这个吓得手足无措,正左右为难,却听见后面有人喊他“江侍中”,回头一看竟是西疆见过的孟子江,连忙上前拱手喊了声“孟尚书有礼”,孟子江只点了点头把江栻从头看到脚便一句话也不说往右边门洞子走去,江栻苦笑,这人怎么还是这副样子,撤了兵权回了京城虽说官及从一品,可还是落了西山的太阳,比不得以前。

    百官进宫朝会,依照等级制度分路进殿,二品及一品大官右门进殿可直接面圣,从二品到五品左门殿前侍候,其余官员侧门入内按官阶于殿外阶下候命,等级森严一步不可走错。

    江栻随前面几位前辈一路走进去在殿前左边最后一位站定,这才有空细细打量这每日朝会的孔天宝殿,以前他们几个进宫见太上皇和太后,只从东面武定门直接进后宫,没想到这皇帝办理朝政,接见大臣的宝殿竟然如此宏伟,一时被这气势震得两腿发抖,正低头平复心情,却见旁边几位同僚突然跪了下去三呼万岁,心里一惊,黄色的袍脚就已经晃近的视线。

    江栻心里惊得锣鼓震天响,腿一软就跪了下去,嘴里却硬了舌头根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皇帝拉起江栻甩糠子一般冰凉的手顺势把他拉起来笑骂道:“侍中这是在西疆呆的傻了不成?”说完还在江栻小小的鼻头上弹了一记,却是从小到大一直疼爱江栻与俛筠的动作,江栻抬头看皇帝满脸的笑意终于定下心来道:“江栻幸不辱使命,如期回京述职。”

    “好!是有个模样了,进到殿里来吧。”说完转身回殿,殿外众官皆私语这江栻原是被皇上如此疼爱,可比想象中的更甚,可江栻却只觉得奇怪,舅父以前是疼爱他们没错,可他了解皇帝,早在做王爷的时候,皇上在外人面前可从不亲近他们几个,觉得要有礼有教,更何况现在是文武百官面前,却还刮他的鼻子,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只得跟皇上一同进殿。

    到了门口,江栻总感觉有人看他,阴森森的吓人,便稍稍抬起头用眼角一瞄,不成想竟是孟子江在他的右下手盯着他看,可能是刚才一同陪着皇上出殿,自己当时害怕也没注意到他,这厮又是要唱哪一出?难不成记恨他们撵了他回京夺了他的都护之职所以怀恨在心,江栻越想越是后怕,赶紧离了孟子江远点儿,跟紧了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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