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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劫后郁生一

    美国SPIKE电台曾经有一档高收视率的节目《1000–Ways-To-Die》(一千种死法),看过的或许知道,这世上意外死亡的方式真的是千奇百怪,无奇不有,甚至还有喝口水呛死的,那简直死的毫无意义,比“鸿毛”还轻。如果陈康云因为没有血源就这样死去,也肯定不算是死的“重如泰山”,但他肯定会作为反面教材上“血的教训“头条,因为那视频里他戴着头盔,说不定还会作为“警示视频”在车管所,驾校宣传电视上滚动播出呢。假若人们在知道他的那些“不为人知”血性故事,他的死也算是极有“意义”的了,至少可以上好几次头条,并引起犯罪心理学专家的注意。但西方俚语也说了,Heaven–never-cuts-off–a-man's-means;-there-is-always-a-way–out。也就是咱们说的天无绝人之路,有些人就是这样的命不该绝,但是伏尔泰又说了,“没有所谓命运这个东西,一切无非是考验、惩罚或补偿。”天知道这后面给他输血救他的人,到底是算考验,还是惩罚,还是算是补偿。

    这接收陈康云的医院并没有这种血源的库存,医院就叫宣传处,通知广播先从医院开始找起这种血型的人,并开始和其他医院联系,然后另一面打算通知电视媒体,希望能通过媒体在全市范围内寻找血源。这医院里的广播没拨出一会,一个女实习医生,就找到医院领导,说她大学有个同学是这个AB型的Rh阴性,她愿意马上通知他,叫他过来输血。院方当然高兴,这样省的院方和媒体打交道,要知道医院和其他一切国家机关单位一样,最爱“低调”向来不喜欢张扬的。总算那个那实习生的同学不仅是个“活雷锋”,还是个头脑活络的人。他并没有来这个医院,而是接到他同学的电话后,就立马在自己医院抽了血,抽到自己脸色发白为止,然后在又加上自己平时按时献血给医院的库存,一共4500cc,直接派了他们的医院的救护车送了过去,这种做法应该是算这一大帮人出的最快最简便的方法了,自然这方法是他自己想出来的。

    这4500cc的献血,就算按陈康云120斤的体重来算,把他血放干,重新换的新的都够了,救活他自然是不在话下,陈康云接受了这新鲜的血液,仿佛接受了南海观世音菩萨净水瓶里面的水一样,立马心跳就有力了,总算是脱离了生命危险。医院也知道这血稀少,自然把它当成沙漠里的行军水壶,能省则省,况且省下来还算使他们自己的,人家的无偿在这里变的有偿,也算是为国家的税收做贡献。

    陈康云生命体征稳定了以后,医院反倒从容不迫的,不着急起来了。这并不是陈康云不需要其他治疗了,而是因为他的家属还没联系上,他的所有医药费还一毛钱没交,所以医院也能拖就拖,反正陈康云一时半会也死不了,也没法立马能苏醒过来,假若又有热心人想管闲事,他们自然也有他们的理由,因为按规定家属没到,没人签字是不能手术的,在加上他的伤势特殊,要等专家会诊才能决定如何手术,而专家此时也都没有时间,正忙着喝茶看报打-飞-机呢!

    最后还是民警通过陈康云的身份证,查到了他的社保记录,然后又查到了缴纳社保的单位,又联系了他们单位最后才找到了萝卜头的电话,说起来还算是老外的单位严谨,陈康云因为职业特殊,是要开车外出工作的,所以这的过来的单位,都有预留工作人员意外事件时的紧急联系人的号码,一般人留的都是家属或者爱人的,那陈康云留自然就只有萝卜头的了。

    萝卜头接到医院电话的时候,已经在工商局办公大楼了,他当时正骂着这陈康云怎么还不来,电话也一直打不通。他没想到最后居然等来了医院的电话,医院的医生在电话那头说,陈康云出了车祸,现在万幸找到了血源,他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但因为头部受到撞击,现在还没有苏醒,他头部和左脚现在还需要手术,但要家属签字,最后医院在挂电话前,还很负责的提醒萝卜头,不要忘记带钱来,刷卡也行,但是信用卡不行。

    这医生的通知,像古代那赐人自杀的圣旨,吓的萝卜接这圣旨的手,也像手机开了震动一样,抖个不停,而且他觉得自己的魂魄也被吓成十七八块了,散落一地,他神经过敏的以为这陈康云像王局长那样也“自杀”了。好不容易才劝自己相信,他是在来这里的路上,真的出了意外,急忙收拾一下掉一地魂魄,回过神来思考怎么和王珊珊说这个事情。他知道如果这时告诉王珊珊这个消息,无疑是给她双重打击,所以他自然不忍心告诉她。但不告诉她又找不出其他合理的托词。他来这里以后,觉得王珊珊似乎还算坚强,并没有失去理智,在自己面前也只是哽咽着,并没有像电视里那些死了父亲的女人那样哭的要死不活的,所以最后萝卜头认定王珊珊是能像面牛皮鼓一样,是能够承受二次打击的,而且还觉得她反正早晚也要受这一打击,不如让她一次伤心到底,或许以后她就会好受些,于是他走过去和王珊珊吞吐道:“珊珊——虫子——他——今天来不了了,他——出了点事情!“

    王珊珊今天已经算是倒霉到家了,冯梦龙《醒世恒言》里面说的“祸不单行”只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她比那糟糕的多了去了,她可算是,“父死不知何为死,夫迟还不知生死“,所以她条件反射的以为陈康云是不是也出了什么意外了,急道:“他——他怎么了?你快说呀——他怎么了?”

    “他——他来这里的路上——出了车祸,——现在在医院——不过你放心,医院说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现在要动手术,需要家属签字——”萝卜头本想把陈康云还没苏醒的事,也说了,但看到王珊珊已经干了的眼泪,又重新冒了出来,最终还是忍住没说。

    王珊珊一听他说完,转身就朝电梯走去,萝卜头急忙领悟,像个保镖一样得跟了上去。

    他们到了医院,医生和交警像他们说明情况后,萝卜头以他哥哥的名义签了字,然后又交了钱,医院看到他们交了钱,而且还像手机充值那样多充了近十万块钱,医院的专家立马就空降了下来,手术室也忽然不挤了,不用排队了。王珊珊在医院,同样表现出了一个法执工作人员,应有的坚强和素质,也同样表现出了一个女人应有的温柔,他在陈康云被拖进手术室时,并没有连滚带爬的要留住他,也没有表现出《新白娘子传奇》里面白娘子在被拖进雷峰塔时,和许仙的那种依依不舍。她只是默默的留着泪,紧紧的握着他还算完好的右手,然后深深的在他已经恢复正常的颜色的唇上吻了一下。

    他们在手术室外等侯的时候,王珊珊又接到了她的表姐王雅莉打来的电话:“珊珊,王叔叔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我明白,你怕阿姨知道了,受不了,才没和阿姨说。“

    王珊珊惊奇道:“是谁告诉你们的?“

    王雅莉在电话那头说道:“是徐秘书打电话给了阿姨,阿姨通知了我,我现在就在你家呢,我已经给阿姨吃了一点舒睡晨爽,她现在已经睡下休息了。”

    王珊珊皱了一下眉头道:“哦,我妈还好吧,王姐,我妈还麻烦你照顾了,我——我一时可能回不去——”

    王雅莉又道:“珊珊——你没事吧——你怎么样?姐知道你一直是个坚强的孩子,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阿姨就跟我亲妈妈一样,有我在,你放心吧。”

    王珊珊终于还是没忍住,和王雅莉哭诉道:“姐——我现在在医院呢,陈康云——他—-他在去爸爸办公室的路上出了车祸,现在还在手术室——”萝卜头见她又哭了起来,立马拿出纸巾递给她,并不停的轻拍她的背安慰她。

    王雅莉也着急道:“怎么会这样,严重吗?你现在是一个人吗?”

    王珊珊又把医院和交警说的简单和她诉说了一下,并说有陈亚君陪着他。

    王雅莉听完感感慨道:“没想到这一天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有萝卜头陪着你,我就放心多了。你也不要太难过,你也不是说了,他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他肯定很快就会好起来了——珊珊先不说了,保姆过来说,你妈妈好像醒了,我去看看她,你照顾好自己——”

    王珊珊的哭声并没有随着电话的挂断而停止,反而哭的更厉害了,萝卜头觉得自己这时候有必要像个大哥一样照顾王珊珊,或许她此时也正需要一个肩膀,所以他试着过去微微张开双臂,示意她靠在自己肩膀上,这在西方极普通的男女拥抱,在中国却显得如此局促,尴尬,或许是因为几千年前孟子那句:“男女授受不亲,礼也!“。但是现在的情况显然情感高于礼仪,如果孟子在场,或许他也会劝王珊珊:”此依肩,兄妹情也,可。“

    王珊珊似乎听到这“空气中的孟子”劝说似得,也正希望自己能有个哥哥,可以依靠,可以述说,可以帮助自己,毕竟自己身为检察员,但也还是一个女孩子。于是她顺势扑到萝卜头的怀里大哭起来,还用两只手不停的,报复似得打着萝卜头的背,嘴里骂道:“都是你——都是你——你为什么要送他那机车———都是你那机车害的——为什么——为什么——”

    萝卜头自然受的起的她嫩拳,但王珊珊还有一只手,是拿了一个坚硬的苹果4手机的拳头,那可真算是一个铁榔头了,而且她还是拿了手机的根部在砸,萝卜头自然是受不起的,他被那手机打得直痛道前面胸口,只怕这样下去待会把自己的肺拍出血来。但他内心里面的痛则完全不是因为这个拍打,而是因为王珊珊的眼泪,他本想辩解说,自己不仅送了他机车,还送了他小车的,是因为他自己没开小车。但此时此刻任谁都不会忍心去和她辩解,只希望她这样的拍打能让她心情好受一点,或许这样发泄出来后,她内心也会舒服一点。所以萝卜头紧紧的抱住王珊珊,忍着自己的背痛,让王珊珊发泄她的心痛,并承认的自己错误道:“珊珊,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如果人们从王珊珊的背面,看到他们两个各这样场景的拥抱,或许会被感动,但是就像电影里面所有浪漫感人的情节,在现实中总有那么些让人意想不到的尴尬一样,如果你从萝卜头的背面,看见王珊珊握着个手机一直敲打他的背,或许有热心人就会上去劝架,叫王珊珊不要这狠心,两口子有话好好说。

    王珊珊这时也忽然意识到这点,她急忙尴尬的停手,并脱开萝卜头的拥抱,哭红的脸又加上了一层“不好意思”的红,她向萝卜头道歉道:“对不起,萝卜,我——我——我刚才失态了,你——你——没事吧?打痛你了吧!”

    萝卜头扭了扭背,想借机放松一下她的心情:“呃——没事——如果你再不停手,我这白萝卜恐怕要被你打成胡萝卜了!”

    王珊珊并没有笑出来,只是心里笑着骂了他一句“神经病”。这样两个人算是和好了。后来萝卜头一直劝她先回去,说有自己在这里等着就好了,但王珊珊死活不肯,一定要等到陈康云拖出来为止,大有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执着。萝卜头拗不过她,只能服从她温柔的ducai,随后他就没有把她当成自己的妹妹了,而是把她当成女王一样伺候着,所有一个太监能给女皇想到了他全想到了,又买吃的,又买喝的。如果不是陈康云晚上就拖出来了,估计萝卜头不是去医院旁边的酒店给她订房间,就是要把酒店房间搬到这手术室门口来了。

    后来萝卜头甚至还去买了新毛巾,热水瓶,脸盆,还去打热水给她王珊珊洗脸,好像这些东西都是一次性的不要钱一样。看着那清洁阿姨问好几次,“真的不要了吗?就用了一次啊?“。那清洁阿姨叹口气,高兴又不高兴的拿走东西后,还”神“一样知道萝卜头的心思似得,表扬了他一下,”小伙子,你对你媳妇可真好啊,我家老头子有你那么好,我少活几年都值喽!呵呵呵!“

    王珊珊本想辩解,但又怕自己辩解了,反倒会引起她的误会说,”哟——我这倒越活越赶上好时代了,不是自己媳妇也对你这么好,小伙子,你咋不对我这老太婆好嘞,只对这漂亮的大妹子好,呵呵呵!“所以王珊珊没有辩解,只继续红着脸。

    萝卜头也本想辩解,但他也怕辩解了,反倒会引起她的误会说,“哟——小伙子,不是自己媳妇也这么舍得花钱呐,用一次就不要了!你是不是,用一次不要的东西,用习惯了呀!呵呵呵”所以萝卜头也没有辩解,他只是心里邪恶的嘲笑了一下自己。

    其实事情哪有那么他们想的那么复杂,那清洁阿姨要真能像他们俩自己想的那样回答,那真是“神”一样的人物了,绝对是大隐隐于市的隐士了,她其实不过就是个节约的“六零后“!王珊珊和萝卜头那样想,只能说是他们落了个儒家思想的劣根性罢了。

    大概晚上十一点多,陈康云终于从手术室里拖了出来,这些个医生做了近七个小时的手术,那疲劳程度绝对是遇床就睡的那种,鞋子都不用脱的,这说明医生有时候也不好做,也是个体力劳动者。尤其是那“握刀“的医生,据说那些“握刀“的,割着人肉的医生,是医院里收入最高的,这也算是”一分割肉一分收获“,还算是”高风险高收入“,更算是”高技术含量高价格“,这就是为什么同样”握刀“,同样割肉的屠夫,就算他有”庖丁“那样的”解牛“技术,他也是享受不了”医师“待遇的原因。所以理所当然的这些医生和陈康云的病床一起出来的时候,王珊珊和萝卜头首选要对医生们表示感谢和慰问,他们确实辛苦了。然后再去看还没苏醒的陈康云,只见陈康云全身裹的跟个”新鲜木乃伊“似得,头上缠了纱布,脖子上带的颈椎矫正器,左手全部打着石膏,左脚也是缠满纱布,但只用了夹板固定,并没有打石膏,只有右手还算是没被医生亲密接触过,只是被护士包扎了一下,而且右脚的小腿也还打了一处石膏,估计是MRI(核磁共振)时没看清楚,在手术时被”仔细负责的“专家发现了,因为那个石膏新鲜的就像刚出炉的面包。

    王珊珊他们见拖出来的陈康云还在昏迷状态,心里面有几百几千个问题,但她跟所有的患者家属一样,千万个问题浓缩成一句话:“医生,他怎么样?”

    主治医生待王珊珊和萝卜头像鉴定艺术品真假一样鉴定完陈康云后,便示意护士先把他tuijin监护室,先监护观察一下,然后医生坐下来,语重心长的和他们说道:“病人的求生意识还是强的,身体素质也很好,这在没血源之前是帮了他自己大忙,现在还有两个问题,一是他头部的伤经过开颅手术淤血是基本处理了,但是他的大脑皮层有部分受伤,而且伤的部位有点接近海马区——”

    萝卜头激动的插嘴道:“那不是——都是控制记忆的吗?”

    医生点点头道:“对,你们先不要着急,但现在还不好说,现代医学认为海马区是控制短期记忆,大脑皮层是存储长期记忆的,但是他是否会失去记忆,若是失去了记忆,是长期记忆,还是短期记忆,还都不好说,要等他苏醒过来以后,做测试才能知道,但你们放心,他大脑的的其他功能应该是没问题的,当然不过这一切也都还要等他苏醒过来做完检测才能确认——”

    王珊珊急道:“医生,那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那医生运用一切医生喜欢的说的词,“可能,大概,也许,应该等等“,反正他们喜欢含糊其辞,不会像数学家,物理学家那样把话说死,毕竟医学嘛,病嘛,变量太多了,谁知道你这个便秘是因为缺水便秘呢,还是直肠癌便秘呢,这年头检测设备也不靠谱啊。所以那医生说道:“这个还很难说,从他之前脑电图来看,可能需要点时间,但因为刚做完手术,我们还没有给他做格拉斯哥检测,等观察两天,我们会给他做这个昏迷程度的检测,但从我的观察来看,他应该是属于浅昏迷的,但这也不一定,我们会随时观测的。”

    王珊珊又问道:“哦,医生——那第二个问题呢?”

    医生道:“哦—第二个问题没那么严重,就是他的左腿,骨折的比较严重,小腿粉碎性骨折了。“医生看到王珊珊惊讶的表情,又给她普及知识道,”哦,你不要担心,这个粉碎性,并不是碎成粉末了,呵呵,只是断裂成三块或以上而已,放心吧,他虽然粉碎性骨折,但是没伤及股骨,现在医学这一块还是比较成熟的,应该不会有什么后遗症的,只是他这腿可能要经过多次手术,很长时间才能恢复,当然你们放心,我们肯定会全力以赴的,也会按照你们的要求,只要请的到肯定会请全市最好的骨科专家来的——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王珊珊和陈康云显然没有被这医生的解说放下心来,本来心里有还有很多的问题,比如那腿为什么只用夹板,开颅是开了多大的洞,以后是不是会有后遗症,他会不会永远醒不来等等等等,但这医生最后的一句话,仿佛是在暗示:“他要离开了,说太多了你们也不懂,你们只要知道他以后能醒来,以后身体机能能恢复道以前就够了。“萝卜头和王珊珊俩人好像心照不宣似得的,都明白了医生的这个暗示,都只说了声谢谢,放那医生走了。

    随后他们又去了监护室,他们没想到那医生说的监护室原来是重症监护室ICU,问了护士才知道,原来主治医生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决定,让陈康云在ICU呆一天比较稳妥。萝卜头王珊珊俩人心里同时暗骂这帮医生口是心非,刚才还说没事,其实全是“白色谎言“。陈康云这一进ICU,萝卜头他们反而搞不清楚,到底是陈康云真的还有危险,还是这医生只想赚钱宰他们一顿。但是这种愤怒自然是不好骂出来的,反倒还要照例感谢医生考虑周全,就好像古代的倒霉大臣,被赐死了还要“谢主隆恩“,又像古代达官兼并百姓土地,宰你的地那是老子看的起你。

    再后来萝卜头又一直劝王珊珊回家休息,那些护士也像同情自己姐妹一样同情的说,要相信她们的专业水平,她们一定会照顾好患者的。可是王珊珊还是固执的像个想要玩具的小孩子,一直在橱窗前,好像非买了才肯走。最后萝卜头托人请了专业护工过来,这王珊珊才答应让萝卜头送她回家。显然在王珊珊眼里,这些年轻的护士根本没有那个专业护工的老护士来的“专业“,所以她更愿意相信那位高价位的大婶,毕竟一分钱一分货嘛,至少那位是直接受雇于他们的,工资是他们直接发的,是认了他们做老板的,而那些护士是受雇了医院,工资也是他们间接法的,但是那些护士只认医院的老板。所以王珊珊当然愿意相信自己的员工,不相信那些国家的员工,她倒不去想自己也是国家的员工。那些护士看到那位所谓的”专业护工“来了以后,更是安慰王珊珊说,现在又有你们自己的人在这里了,更要放心的回去休息了,累了一天脸色都难看了,不要病人没苏醒,到时候自己先病倒了,那不是雪上加霜,更加糟糕吗?还劝王珊珊要先养好自己,那样病人醒来才会看到一个光彩夺目的她。不过这些护士也只是嘴上功夫而已,心里其实并不是那么想的,等王珊珊他们依依不舍的走了以后,那群护士就在嘲笑,有钱人就是矫情,又在那里鄙视,有钱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是被车撞成那样,还再那里幸灾乐祸,活该撞成那样。还好只是心里,嘴里这样,不然像道格拉斯•阿诺科斯基的电影《Nurse3-D》(护士3D)里面那个护士陈康云就倒霉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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