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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爱大哥干可再纠缠

    话说季建功命也真够大的,前胸中了三刀,刀刀都在致命处,在医生全力以赴的抢救下,还是挺了过来。他没有报案。派出所闻听此事,前来问询,他说他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他老婆将当时的情景大致描述了一遍。办案人员问:你为什么会给他们开门?季妻说:我以为是周明事来看建功,所以就开了门。办案人员问:为什么认为是周明事?季妻说:周明事是村里的计划生育专干,那天晚上他们在一块喝酒,季建功醉了还是他给送回来的呢,临走时,他说,他晚上要来看建功,我听见人喊,以为是他,就起去给他开了门。办案人员问:你听着像周明事的声音吗?季妻说:我听着有点象。至此,办案人员围绕周明事展开了调查。忙活了个把月,没有个头绪,此案就搁置了起来。

    然而,没有不透风的墙,捆住猪嘴捆不住人嘴,况且,当晚参与袭击季建功的人员中,还有一个快嘴快舌的满红,尤其是酒后,为了显示他的不可一世,什么秘密他都能往外掏,甚至,头天晚上刚干的事,天明他都能告诉他认为跟他关系好的人。你想想,帮中守着这么一个人,啥事能瞒得了众人?渐渐的,班宁带人捅季建功的小道消息就不胫而走。班宁的名头顿时亮了许多。

    如今却说燕父这时候提出请班宁去叫干可,绝不仅仅因为班宁担任着大队的一个不值一提的小官儿,更不是因为班宁高中毕业,能说会道,更多的则是想借着班宁那吓人的名声震慑一下对方。当然,燕父没有说出他真实用意,他委婉地说:“好歹他也是一个大队干部吧,说话肯定比一般人管用。我认为请他去,比较合适。”燕西行别无选择,只得同意试试。

    燕父到了班宁家,说明来意,班宁说:“我没弄过这事,怕弄不好,把事情弄僵局了,就不好了。大爷,你还是找旁人吧。”

    “能找的人都找了,都不行。怪只怪恁大爷我虑事不周,当初要是请你去,不用两趟,一趟就能叫回来。不过,恁大爷我知道你工作忙,事儿多,就是想到了,不到万不得已,也不敢请你去。”

    听燕父如此说,班宁只好应道:“那,我就去一趟,中不中,我可不敢保证。”

    “中,一定中!大爷相信你。”

    “现在就去吗?”

    “晚饭后去,时间长,好说话,另外,也省得左右邻居七嘴八舌乱叨叨。”

    班宁要求说:“我一个人去,太单调,再叫几个人,跟我一道,有人说,有人趁,事情容易办成。”

    燕父吹捧道:“还是小宁有头脑,我咋就没想到呢?好吧,晚上我再找两三个老年人跟你一块去。大爷在这里先谢谢你啦。”

    晚饭后,班宁先来到燕家,那里已来了三个在本庄有头有脸的老年人,其中一个是班宁的亲叔叔,叫班志和。燕父塞给他们依一人一盒烟,说,到了干家,碰见人,散个烟,堵堵别人的嘴。班宁不要,说,自己从来不吸烟,也没给别人掏烟的习惯。班志和说,咱是不是商量一下,到那儿咋说,班宁说,不需要。见机行事呗。于是,四个人就徒步出发了。

    班寨到干楼二里来路,说着说着就到了。班志和之前来过一趟,不用问,直接到了干家。干家人还没睡,坐在煤油灯下闲话,好像还有一个邻居。班志和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哈哈笑着开了腔:“亲家,还没休息啊?”干可的父亲干老二,是有名的驴脾气,更是麦秸火性子,一点就着。他和班志和多年前就熟识,关系虽说不上密切,但还可以。一见班寨的人再次登门,明显不悦,说道:“兄弟,你咋又来啦?上次来不是跟你说明了吗?叫西行过来,算算账,谁该打钱谁打钱,掰扯清了,各过各的,谁也别找谁。”班志和给他烟,他也不接,手摆得好像饭烫的,说:“我有我有我有。”说着掏出自个的纸烟,抽出两根,一根递给那位邻居,一根咬在自己嘴里,划根火柴抖抖地点着了,看得出,他非常激动。那位邻居赶紧打圆场,说:“坐坐坐,坐啊,都别站着啊。”慌忙找凳子,拿椅子。干老二站在屋中央,气鼓鼓的,大口大口抽烟,一句话不说。干可的母亲开始数落说,燕家欺骗他们,明明是个瘸子,却不说明,如何长短的,并表示绝不回去,托八王爷来说也不行。突然,干老二开始痛骂燕家父子,什么脏骂什么,什么难听骂什么,谁劝都不听,头硬得跟鸡屎橛似的。足足骂了半小时,还没有停歇的意思。坐在门口边靠外的班宁,慢吞吞地站了起来。从进干家门到现在,他一句话都没说,他在听,在看,在观察。“该我说话了。”他心里想道。于是,班宁慢条斯理地说道:“叔啊,管歇歇啦。骂这么大会子,累了吧?”直到此时,干老二才注意到门口还坐着一个年轻人,不用问,一定是燕家搬来的救兵。嘁,班寨没人啦,找个嘴上没毛的孩子来了,顶个啥用?

    “咋?你不叫我骂?”干老二硬着脖子瞪着眼,扎个抬杠的架势。

    班宁笑道:“我不是不叫你骂,我是说,你要嫌不解气,就连我一起骂吧。要不,你打我一顿,只要你解气,咋样都可以。”

    班宁的话无异于火上浇油,干老二气得哇哇大叫:“你说话咋您难听?我凭什么骂你?凭什么打你?你是谁呀?你来弄啥?”

    “我叫班宁。”

    “班~~~宁?”干老二不由得一震,不得不重新审视眼前这个个子稍显矮的青年人。“你,就是……”

    “是的,我就是那个班宁。”班宁知道干老二指的是什么。所以如此回答。

    “噢,噢噢噢,我不认识你,咱没见过面,怠慢啦,怠慢啦。”干老二一边说一边慌忙掏出烟,恭恭敬敬递到班宁面前。“来,抽颗烟,抽颗烟。”

    “我真不会抽,叔。真的,我从不抽烟。谢谢啊!”

    “不抽烟也得接叔一颗,不接就是嫌叔的烟劣,就是看不起叔。”

    “好吧,我就接一颗。”

    干老二哧啦划着火柴,凑到班宁面前,大献殷勤道:“来,叔给你点上。”

    “叔啊,我真的不抽烟,从来不抽。”

    “不抽也得点上,点上你就拿着,不用抽,也算叔意思到啦。”

    没办法,班宁只好将烟吸着,搁手里拿着。

    待干老二稍稍安稳了些,班宁说话了:“叔啊,你也知道俺几个今天来的目的,就是接弟妹回去,没有解不开的结,也没有过不了的火焰山,有事好商量。”

    “侄子呀,只要你出面,其他事都好商量,唯有这事没得商量。你想啊,叫你妹子跟一个残废人过一辈子,窝囊不窝囊?他燕家干这事,亏心不亏心?”

    班宁说得口干舌燥,干老二始终不松口,但也不敢把话说绝。正说着,班宁突然跪到干老二面前,说:“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你就让弟妹回去吧。”

    干老二没有料到这一着,一时慌了神,死拉硬拽班宁起来。

    “叔啊,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好好好,你先起来,我答应,我答应。不过,我答应没用,这事还得可可答应才成。”

    班宁站起身,说:“你叫弟妹出来,我问问她。她要是回去,我们就一起走,她要是不回去,我们就自己走。”

    干可不知啥时候已斜靠在套房门口,默默地注视着班宁。班宁一扭头,看到干可那迷离的眼神,心里不免有些惴惴。他起来走向干可,说:“弟妹呀,不要怄气啦,咱回家吧,覆水难收啊。”干可小声咕哝了句什么,谁都没听清。班宁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往外就走,干可似情愿似不情愿地跌跌撞撞跟在后面。干老二一见,急说:“侄子啊,侄子,你听我说,这样不行……侄子,侄子……”

    “哥,哥,你松手,我拿件衣服,哥,你松了,我自己走。”干可边挣边说。

    “先回家,衣服改天再拿。”班宁紧紧地抓着她的胳膊,急急地走出了院子。班志和三人一见,心中暗喜,也拍拍屁股跟着出了门。干老二紧随在后,一片声地说:“侄子,侄子,我说,侄子,咱再商量商量,侄子……你慌您很弄啥?等一会嘛……”

    班宁摆着手说:“叔啊,别送啦,回去吧,天也不早啦,回去休息吧,别送啦,我们走啦啊。”

    “你看这,这,咳!”干老二无奈地站在原地不动了。

    干可另一只手也伸过来握着班宁的手,她低声说:“我是看你的面才回去的,以后有啥事,我可找你啊。”

    “一切包在我身上。”

    就这样,班宁将干可叫回了家。

    以后的日子里,免不了磕磕碰碰,小两口经常拌嘴。一拌嘴,干可真的去找班宁,向他诉说燕西行的种种不是,班宁自然得去排解纠纷。初夏的一天,班宁到集镇上办事回来,路过燕西行家门前,刚好被干可看见,干可叫一声:“哥,我正要去找你呢,过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班宁答应一声,将车停在燕家院外,随干可进了院子,干可随手关了院门。班宁边走边问:“咋啦,又生气啦?”干可没吱声。进了堂屋,干可搬了张椅子,让班宁坐下,又给倒了杯水。“啥事,说呀。”班宁催促道。干可说:“他说我嫌弃他,去找俺爹去啦。”班宁望着她的脸问:“你跟哥说实话,你到底嫌不嫌弃他?”干可低下了头,没出声。班宁说:“你不说,我也能看得出。不是我说你,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既然在一个锅里耍勺子,还有什么不能放下的呢?”干可说:“我不是嫌他腿有点跛,而是记恨他当初欺骗了我。”班宁说:“即使是欺骗,也是善意的。”干可摇摇头,说:“哥,说实话,我又回到这个家,完全是因为你。”班宁笑笑说:“我知道,你跟干叔没少给我留面子,我很高兴。”干可直勾勾地看着班宁,眼里燃烧着熊熊烈火。“不,不是。就是因为你!”班宁赶紧站起来,准备离开。干可突然扑了过去,紧紧抱住了班宁。班宁惊恐地极力挣脱,抬腿就走。“你要敢再走一步,我就喊!”干可在后面叫道。班宁站下了,说:“可可,你错了,我承认我毛病很多,不过,在女人这方面,我绝不随便。”“你以为我是随便的女人吗?我的心里只有你,只有你!要不是你,我根本不会回来!”干可歇斯底里喊道。班宁安慰道:“可可,你的心意哥领啦,可是,哥不能做那有悖人伦的勾当,这是哥做人的准则。”“我不管,我会一直的追你。”班宁说:“你永远追不到。”随后,离开了燕家小院。

    知晓了干可的用心,班宁尽量的躲着她,能不见面就不见面,能不说话就不说话。有时看见干可远远的走来,班宁立马装着到别人家有事拐进人家院里,或者岔到别的路别的小巷。干可似乎死心了,也没再来纠缠他。大家行进在各自的生活轨道上。这是两条平行道,永远没有交叉的可能。

    转眼到了炎夏。一天上午,平瓶儿带着孩子回娘家看父母去了。班宁简单地弄点儿饭吃吃,又喝了点儿小酒,喂了猪羊,在堂屋当门摊了一个蒲席,赤裸着上身,下身只穿一条裤衩,脚朝里,头朝外,呼呼睡起了午觉。年轻的缘故,睡着睡着,下身自然而然就勃起了,将裤衩顶得老高。朦胧中,他似乎觉得有人动了一下他的裤衩,稍停片刻,又动了一下。大脑深处什么地方一激,一个震颤,他努力睁开眼睛,看到了让他大脑缺氧的一幕:可可一丝不挂,两腿叉开,半蹲在自己的腰部,正准备倒插葱插向他的那里。班宁愣在那儿,好像一个植物人。干可见他醒了,毫不在意,一把抓住他的下身,往下就压。班宁一声惊呼,一把推开了她,急急提上裤衩,又在旁边条椅上抓来一件衣服,遮住下身。蹲坐在地上的可可优雅地站了起来,摆了一个让人看一眼立刻就死的姿势,微笑着站在班宁的面前。班宁愤怒了,吼道:“你到底要怎样?请你赶快穿上衣服!”干可说:“我只想要你。只要你抱抱我,我就穿衣服。”班宁说:“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穿不穿?你说你穿不穿?”干可回答得很干脆:“不穿。”班宁光着脚往外就走,“你要不嫌丑,我上外面喊人去啦。”干可恨恨地说:“你真是个石头人!”无奈,只得一件一件穿上衣服。班宁始终站在门外背对着她。

    “你走吧。”班宁对着天空说。

    干可走近班宁,直视着班宁的眼睛,说:“哥,我听说,嫂子跟你以前,可不是一个单纯女人啊。”

    “跟你有关系吗?”

    “一个在方圆几十里内威风八面的英雄,居然能容忍……”

    “你走吧。算我求你啦好不好?”

    干可莞尔一笑,轻轻地走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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