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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我要保护你

    苏墨静静地坐在白色椅子上,目光专注地看着婉心的睡眼,她睡得很安静,如羊脂般白皙的肌肤,英眉微微弯起,婴儿肥,看上去像极了熟睡的小猫,他似被蛊惑般伸出手抚着她柔顺的长发,动作轻柔。

    睫毛微颤,婉心睁开眼时,看见的就是一张放大的精致面容,他脸上有尚未来得及收敛的温情,深黑色的眸子里冰川笑容,零星的微光凝聚成最璀璨的情愫,只一眼,差点让她沉醉其中。

    “我……”气氛暧昧,婉心开口想要说些什么,却被他用食指堵住。

    “别说话,”他的语调很是温和,褪去了那层冷硬的外壳,其实他的本心是比谁都柔软的,“我永远记得,小时候妈妈抱着我拍着我的背,为我唱着摇篮曲直到我沉沉睡去,她的掌心那么温暖,总是温柔的在我耳边念着,墨儿墨儿。”苏墨的声音很低,他似在看着婉心,又仿佛穿过她,看着别处,淡淡的怀念,夹杂着些许复杂,婉心心中一紧,撑着沙发起身,主动回握了他冰凉的手。

    “你知道吗,当你站在我身边,强势的保护着我,用着最尖锐的语言帮我伤害那些企图伤害我的人时,我就再也逃不开了,”他垂下头,缓缓地说着,虽然依旧是那副生人勿近的冷漠,但眼底却有着极淡的欣慰,“你说你并不是单纯的女人,你说你的心计并不比别人少,可是,就是这样不算善良的你,在我眼中却比任何人都美,我喜欢看你挡在我面前的样子,那么认真,那么霸道,如果最初我对你是一见钟情,那么现在,对你,我便是势在必得。”他霸道地说着,眉宇间的倨傲与强势让婉心移不开眼,不再是一汪死水的眸子,里头染上了偏执的固执,他紧紧地握着她的小手,那么紧,就好像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松开一般。

    婉心脸颊一红,像极了刚出炉的包子,隐带热气,她垂着头,一席青丝顺着肩头随意散落,包裹着纤细的脖颈,阳光甚好,打在两人身上有一层极淡的光晕,仿若谪仙,所谓的金童玉女大抵便是如此,“我当时并没有想那么多。”她只是看不得那时极力隐忍的苏墨,他该是想做什么便做的人,爱便是爱,恨便是恨,所以她才会那么心疼他,心疼那个明明怒到极致,却依旧沉默的听着那些挖苦讽刺的话的男人。

    苏墨心中有难以言喻的甜,就像是被人倒入了一罐蜜糖,浓浓的,他眉梢微翘,染着喜悦的味道,指尖轻轻摩挲着婉心的轮廓,那么轻,仿佛在碰触着此生最珍贵的宝物,“就是你当时的不顾一切与毫无考虑,才让我确信,你对我不若你所表现的那般,婉心,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好不好?起码试试看,我会对你很好的。”

    那么强势的人啊,如今却在她面前放下了高傲与自尊,他的眸子里带着点点祈求,更多的却是惶恐与不安,仿佛在害怕着她的拒绝,他想要她心甘情愿的留在他身边。

    婉心这时是连脖子都红了个彻底,在他炽热的目光中,恨不得将头埋在毛毯里,她的沉默让苏墨的心渐渐沉了下去,她还是不愿意的,对吗?她只是把他当作恩人?

    都说谁先爱上谁就输了个彻底,苏墨已经被这让人抓狂的爱情消磨了理智,他紧紧地筛住婉心的手指,仿佛要将它捏碎,身体微颤,婉心慌忙抬头,就撞进他那双包含脆弱的眼眸,心一颤,红唇微张,还没吐出字,就被一个火热的怀抱死死抱住,他将头深埋在她的颈间,细碎的短发在他的眼圈周围洒下窄窄的阴影,整个人像是受伤的小兽,正独自舔舐着伤疤。

    婉心愣住了,饶是她再聪慧,此时此刻,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在这个地方她是没有归属感的,就像是在做着一场明知早晚会醒的梦,可是身后苏墨的怀抱又是那么真实,真实得连他急促的心跳都一声声传进她的耳中。

    “婉心……婉心……”他低声唤着她的名字,只是唤着,却有让人心疼的脆弱与迷茫,像极了找不到归路的孩子,婉心也不知怎么的,这一刻她的心就那么软了,软得跟海绵一样,她转过头,能够清晰的看见苏墨脸上的毛孔,他的轮廓太精致,平时所有人都只注意到了他的冷硬,却忽略了他那张人神共愤的俊貌。

    “苏……苏墨,你别这样。”她理不清对他究竟是什么感觉,从没有接触过,所以会害怕会不安,她轻拍着苏墨的头,就像是在安抚抓狂的小狗,一下又一下,动作轻柔,眼中的微光柔得几乎都能拧出水来,“给我点时间,我想弄明白对你究竟是什么感觉。”

    婉心从来都是认真且护短的人,她不愿不明就里便答应苏墨的求爱,那样对他对她都不公平,苏墨心中一松,更加用力地圈紧了婉心,还好她没有拒绝,她要考虑,也就说明他还有机会的不是吗?明明该庆幸的,可是心中那别样的苦涩又是为了什么?他将头凑近她的脖颈,埋住了脸上让人揪心的涩。

    当他再度抬起头来时,已然恢复了一片冷漠之色,他悄悄松开了婉心,往旁边移了小寸,只是手却依旧紧固着她的手掌,“有时间和我去马场。”他想要看她,不论是在他怀里羞涩的她,还是在马背上迎风张扬的她。

    婉心一愣,然后惊喜地瞧着苏墨,眼中流光溢彩,“真的?”

    “嗯,”他点了点头,放任自己迷失在她此刻那灿烂的笑容中,探下身体,他的脸在婉心的视线中极缓地放大,她下意识紧绷了身体想要后撤,苏墨怎么可能由她逃?大手勒紧了她的细腰,在她的脸颊上落下一吻,她的脸很软,像极了婴儿的肌肤,大概是羞恼的缘故,两颊升起淡淡的粉色红晕,美得叫人不舍得放开,苏墨微叹口气,将姿势改为侧坐,然后软软地靠在婉心的膝盖上,她的长发在胸前摇曳,时不时扫过他的脸颊,痒痒的。

    苏墨心中有难以言喻的甜,就像是被人倒入了一罐蜜糖,浓浓的,他眉梢微翘,染着喜悦的味道,指尖轻轻摩挲着婉心的轮廓,那么轻,仿佛在碰触着此生最珍贵的宝物,“就是你当时的不顾一切与毫无考虑,才让我确信,你对我不若你所表现的那般,婉心,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好不好?起码试试看,我会对你很好的。”

    那么强势的人啊,如今却在她面前放下了高傲与自尊,他的眸子里带着点点祈求,更多的却是惶恐与不安,仿佛在害怕着她的拒绝,他想要她心甘情愿的留在他身边。

    婉心这时是连脖子都红了个彻底,在他炽热的目光中,恨不得将头埋在毛毯里,她的沉默让苏墨的心渐渐沉了下去,她还是不愿意的,对吗?她只是把他当作恩人?

    都说谁先爱上谁就输了个彻底,苏墨已经被这让人抓狂的爱情消磨了理智,他紧紧地筛住婉心的手指,仿佛要将它捏碎,身体微颤,婉心慌忙抬头,就撞进他那双包含脆弱的眼眸,心一颤,红唇微张,还没吐出字,就被一个火热的怀抱死死抱住,他将头深埋在她的颈间,细碎的短发在他的眼圈周围洒下窄窄的阴影,整个人像是受伤的小兽,正独自舔舐着伤疤。

    婉心愣住了,饶是她再聪慧,此时此刻,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在这个地方她是没有归属感的,就像是在做着一场明知早晚会醒的梦,可是身后苏墨的怀抱又是那么真实,真实得连他急促的心跳都一声声传进她的耳中。

    “婉心……婉心……”他低声唤着她的名字,只是唤着,却有让人心疼的脆弱与迷茫,像极了找不到归路的孩子,婉心也不知怎么的,这一刻她的心就那么软了,软得跟海绵一样,她转过头,能够清晰的看见苏墨脸上的毛孔,他的轮廓太精致,平时所有人都只注意到了他的冷硬,却忽略了他那张人神共愤的俊貌。

    “苏……苏墨,你别这样。”她理不清对他究竟是什么感觉,从没有接触过,所以会害怕会不安,她轻拍着苏墨的头,就像是在安抚抓狂的小狗,一下又一下,动作轻柔,眼中的微光柔得几乎都能拧出水来,“给我点时间,我想弄明白对你究竟是什么感觉。”

    婉心脸红耳赤地垂下头,羞得连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他微眯着眼,安详地枕着她的腿,黑色的西装外套已经被脱下,烫得平整的白色衬衣,扣子从下至上一颗颗扣得结实,连袖口的两颗镶金的纽扣也不曾松开,像极了他认真稳重的性子,大抵是居高临下的缘故,婉心余光瞥见他白银皮带上方隐隐露出的琥珀色肌肤,结实匀称的肌肉上有一条蜈蚣状的伤疤,粉粉的,看上去分外骇人,她心脏一缩,以顾不得其他,撩起他的衬衣,顿时瞳孔一紧,只喉咙不断滚动,却是无声。

    她温热的指尖摩挲着那条早已结痂的伤疤,那么轻,唯恐力道重了,就会撕裂那旧伤一般,眼中是支离破碎的疼,她咬着唇,抬首时,眼角隐有水光,“怎么弄的?”那是一道刀疤,缝了整整十二针。

    苏墨抿了抿唇,沉默地看着小腹上的伤口,身体有些僵硬,他不愿在她面前过多阐述他那些见不得光的往事,她的世界该是白色的。

    婉心只觉得那伤口分外碍眼,明明与她不相干的,可是就这么看着,她便觉得连胃都疼了起来,她死皱着眉头,固执地盯着苏墨,势要他开口解释,至于原因,连她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

    苏墨终是败给了她的执拗,下巴微抬,他按住婉心搁在他小腹上的手,宽厚的大掌将她的五指包裹其中,“只是几年前一次意外的暗杀而已。”他云淡风轻的说着,眼中半点温度也没有,就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可听在婉心耳中,却让她心脏猛地一缩,随后便是钻心的疼。

    暗杀这种事,她在宫中见过太多,可是现在却在听见他说出口的时候,忍不住为他心疼,也为那幕后指使之人感到忿恨,她闭上眼,压下心底翻腾的怒意与酸涩,淡晒道:“是谁?”

    就算告诉了她又怎么样?如果不是他一时大意,又怎么会轻易让那人得手?苏墨依旧沉着脸,只是如果细看,便能够发现他眼中有着很淡的温度,“我的生父。”那人,不是他的父亲,也不是他的爸爸,只是赐予了他半身血液的人,所以他干涩地叫着他生父,至此而已。

    婉心呼吸骤然一紧,五指深深陷入掌心留下月牙形的印记,她几乎咬碎了牙,“他为什么这么对你?”纵然知道在利益与欲望面前,感情都只是微不足道的,但一想到苏墨的遭遇,她的心脏就疼得仿佛要窒息。

    苏墨张了张嘴,最后也只是化做一句:“因为我碍了他的路,婉心,我的出生只是他酒后的一场意外。”除了他的母亲,谁都没有期盼过他的存在。

    所以你才会用冰冷来伪装自己?婉心差点脱口而出这么去问他,但终究在他那双淡漠的眸子里,将话语吞进了腹中,她勾下腰,紧紧地将自己埋入他的前胸,他身上有一股很淡的古龙水味道,像极了他的人,看似冷冽却在对在乎的人时,露出最柔软的部分,让人泥足深陷,不可自拔。

    “我要保护你!从今以后,我不会让任何人再来欺负你,谁都不可以。”她靠在他怀里瓮声瓮气的说着,语调是从未有过的坚定,以前她为了北齐而活,自始自终都从未忘记过身为大公主她该承担的责任,而如今,她重获自由,却心甘情愿为了眼前这个叫人心疼的男人再许下承诺,她分不清心里的情绪,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他,或者爱他,但是,她想要保护他的心,前所未有的坚定。

    “我要保护你!从今以后,我不会让任何人再来欺负你,谁都不可以。”她靠在他怀里瓮声瓮气的说着,语调是从未有过的坚定,以前她为了北齐而活,自始自终都从未忘记过身为大公主她该承担的责任,而如今,她重获自由,却心甘情愿为了眼前这个叫人心疼的男人再许下承诺,她分不清心里的情绪,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他,或者爱他,但是,她想要保护他的心,前所未有的坚定。

    “我要保护你!从今以后,我不会让任何人再来欺负你,谁都不可以。”她靠在他怀里瓮声瓮气的说着,语调是从未有过的坚定,以前她为了北齐而活,自始自终都从未忘记过身为大公主她该承担的责任,而如今,她重获自由,却心甘情愿为了眼前这个叫人心疼的男人再许下承诺,她分不清心里的情绪,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他,或者爱他,但是,她想要保护他的心,前所未有的坚定。

    苏墨身体一僵,随之便是那冲天的狂喜,一阵阵翻腾不息的喜悦在他的血液中沸腾,夹杂着那阵阵心悸,若非他的心脏极好,只怕早已在这喜悦的海洋中晕了过去,他伸出手,再一次紧抱主她的身躯,动作很是轻柔,此刻的苏墨只觉得自己还在梦中,仿佛双脚踩在云端之上,不可置信,傻愣愣地抱着婉心,只能用最原始的动作,去告诉她,他此刻的心情。

    【咔擦】休息室的门被人从外推开,安阳脸上挂着的讨好似的笑刚展开,就被眼前这副足够称之为甜蜜的场景给怔在了原地,他僵着脸,指着沙发上互相拥抱的人,他的老大躺在婉心的腿上,而她以九十度弯腰的姿势将老大抱在怀里,这角色是不是弄反了?怎么看着反倒是老大成了女方?想到在大床之上,婉心挥着皮鞭将老大压在身下的画面,安阳只觉得背脊上有一股凉气正缓缓爬行上来。

    还没等他开口,房间里的温度顿时骤降,他抬起头,就撞进苏墨那双凉飕飕的眸子,心中一个哆嗦,恨不得跪在地上讨饶,他搓着手惴惴不安的站在原地,低下头,时不时用余光去撇满脸冷色的苏墨。

    婉心干咳一声,推搡着腿上的男人,让他起身,她已经羞得整张脸胀红,像极了被撞破好事的深闺淑女,正不知所措着。

    苏墨心中有说不清的失落,翻身坐起,抓了抓头上的短发,冷眼盯着安阳,直把他看得双腿发软,“据说非洲那边有大批矿石出土。”

    这是要把他弄去非洲挖矿了啊,安阳苦哈哈地看着苏墨,期待着他能收回成命,非洲的气候可不是一般人能征服的,他还没有那个本事,能够在深山野林曝晒,苏墨眼观鼻鼻观心,直接漠视了他的祈求,从沙发上起身,走到窗边的玻璃茶柜边,提起紫砂茶壶,满了一杯清茶,递到婉心手上,眼中的宠溺明眼人一看便知,“喝点水润喉。”他暧昧不明的说着,安阳顿时觉得自个儿的希望来了。

    他蹬蹬蹬地跑到婉心身边,蹲下身子,双头托着下巴,可怜兮兮地望着她,婉心手里端着茶盏,在他渴求的目光里喝也不是放也不是,安阳一看就知道有戏,硬挤出几滴眼泪,委屈地说道:“未来嫂子,你快帮我求求请,让老大收回成命吧,你看我这小胳膊小腿的,去非洲不得掉一层皮?那地方可不是人待的啊。”

    洛子枫站在休息室外,对安阳这讨饶的举措暗暗腹诽,还好他有先见之明没有跟着这个白痴进去,打扰老大谈恋爱,他不是自找死路吗?而且还故意在婉心面前卖乖,食指轻轻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毫不意外的,他看到自家老大那杀人的目光锁在安阳身上。

    “你在公司也只是个闲人。”言下之意,就是要废物利用。

    一听到苏墨这话,安阳肩头一软,低着头,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兔子,“老大,就算是闲人我不也在公司里挂名了吗?好歹我也是副总的特助,你不能就这么抹杀掉我的功劳,而且还遣我去非洲挖矿,太不人道了。”

    “人道?那是什么东西,你就是被洛子枫保护得太好,早该磨练了,要不然以后还不知道要给我闯多大的祸回来。”从相识到今天,安阳闯的祸不说一千也有几百,可大可小,每次都是洛子枫和苏墨在后头给他擦屁股,苏墨凉凉地说着,似乎铁了心要整治整治这个存心打扰他讨老婆的人。

    “谁要他保护了!”安阳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张牙舞爪地瞪着苏墨,这世界上他最讨厌的人就是洛子枫,他总是欺负他,不留余地的打压他,可是偏偏老大还说洛子枫保护他,荒天下之大谬!

    苏墨也不解释,只是不着痕迹的扫了眼靠在门边的洛子枫,他有些为这个老二不值了,为了安阳,洛子枫在背后付出了多少他都是看在眼底的,不知道安阳这小子上辈子积了什么福,这辈子有个莫老二心甘情愿为他擦屁股。

    婉心眨着眼,伸出手轻轻扯了扯苏墨的衣角,“这次就算了吧,安阳怪可怜的。”她委实对安阳这种喜欢撒娇的人没有办法,谁叫她是真的喜欢他,就像是喜欢沉香殿里的小雪,抱在怀里软软的,偶尔还会炸毛,但颇得她的欢心。

    苏墨板着脸与婉心对视半响,才率先移开眼去,甩了甩手,“随你。”他懒得去看安阳那一脸阴谋得逞的表情,摔门离开。

    婉心一愣,咬着食指惶恐不安地看着苏墨毫不留恋的背影,“他……该不会生气了?”

    安阳撇了撇嘴,对着苏墨的背影做了个鬼脸,然后笑眯眯地坐到婉心身边,哥俩好似的拍了拍她的肩头,“没事儿,老大就这闷骚的个性,我都见过好多回了。”刚才还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现在又恢复了生气,婉心轻叹口气,她总算是能够理解,为什么苏墨会时常想把安阳扔到国外去了,他这性子,大概也只有洛子枫能够压制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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