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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淫秀儿深山遭碎尸

    话说邓正加独闯处置所,打倒保安,拽住潘金莲冲了出来。倒地的保安大声呼救,霎时从里面冲出一队全副武装的护卫士兵。邓正加回头一看,叫潘金莲一直朝前跑,到前面一块巨石旁等他,那儿有他骑来的一匹宝马,他停在原地准备对付那队护卫士兵。潘金莲问:“你行吗?”“行。你快点跑!”

    潘金莲头也不回地跑了。

    说话间,护卫士兵已追到邓正加面前。他们二话不说,围成扇形挥刀扑向邓正加。会者不忙,忙者不会,邓正加等到追兵的刀堪堪砍到自己的一瞬间,纵身一跃,离地有一丈来高,在空中一个180度转体,唰地落在了追兵的身后,与此同时,唰唰唰几刀,一个追兵被切成了四牙儿,翻腕,唰唰唰又是几刀,第二个追兵又被切成了四牙儿。其余的追兵迅速闪开,再次形成了包围圈。邓正加不想恋战,轻轻一按胸前的肉球,嘴里一股赤焰喷出,正面的几个追兵即刻化为一道青烟,被风吹到九霄云外。剩下的追兵一见,吓得妈呀一声,撒丫子就撩,狗都撵不上。

    邓正加赶到巨石旁,拉着潘金莲上了宝马,星夜兼程向鸭头山进发。

    第二天下午,两个人顺利来到鸭头山。进了静波洞,弄点儿吃的,两个人聊了起来。潘金莲讲述了她告状的原委。

    话说清朝嘉庆年间,洛阳东南50公里处,有一个小村庄,叫裴新庄。庄东头住着一家农户,户主裴老大。裴老大所生一女,取名秀儿,又两年,再生一子,取名猴儿。秀儿十来岁的时候,就表现出对男女之事不同寻常的好奇。

    一天,裴老大两口儿下地去了,秀儿和猴儿在自家院子里玩耍。玩着玩着,秀儿忽然来了兴致,开始抚弄猴儿的小鸡鸡。猴儿可没那雅兴,没两下,就夹紧了两腿,不让摸了。秀儿褪下裤子让猴儿抚摸自己的下体。猴儿对那儿不感兴趣,摸了两下,光想跑。秀儿拉回猴儿,又叫他用舌头舔那儿,说那儿痒痒。猴儿只得顺从。秀儿脸上露出很受用的神情。可那儿的滋味着实不怎么适口,就连小孩儿也尝得出,猴儿咂吧几下,就要起去,秀儿又哄又吓,迫使猴儿继续。此后,形成了惯性,只要爹娘扛着锄头下了地,猴儿就开始给秀儿舔痒痒。这是每天必不可少的功课。某天,裴老大半上午回家拎水喝看见了这不堪的一幕,狠狠抽打了姐弟俩一顿。过后,裴老大想,这一定是小孩子过家家式的玩耍,就没放在心上。不久就忘了。然而,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种玩耍一直在按部就班地进行着,从未间断。

    十三四岁的时候,秀儿已不满足于这隔靴挠痒式的游戏了,在她早熟的内心深处隐隐渴想着更深层次的享用。她也开始渐渐懂事了。她不敢再叫猴儿给她舔痒痒了,而是背着瞒着猴儿,找了邻家的一个半大小子。一天傍晚,秀儿领着那半大小子来到屋后的柴禾垛旁,自己先褪了裤子,再指挥那半大小子脱光了下半身。之后,两个小人儿开始纠缠。然而,那半大小子处处不得要领,不知该从何处下手。抓挠了好一会,也没有实质性的进展。突然,一声短喝将两人吓傻了:“你俩弄啥唻!”那半大小子根本没看清是谁,也忘了穿裤子,光着屁股一溜烟跑个没影儿。秀儿光着屁股站在原地一动没动。她不是不跑,而是跑不动了。秀儿忘了穿裤子,就那么抖抖地站在那儿,惊恐地看着来人。慢慢走近她的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大男孩。秀儿认识他,他也是邻居之子。秀儿似乎不那么害怕了。大男孩死死盯着秀儿赤裸的下体。“你叫我摸摸,我就不对你大大说。”大男孩说。秀儿点了点头。大男孩兴奋地将秀儿平放在地上,三下五除二脱了自己的衣裤,轻巧地跨了上去,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地一插而入。一阵巨疼袭来,秀儿不觉大叫一声。可巧,裴老大正找秀儿回家烧火做饭。听见叫喊,裴老大预料出了事,三脚两步循着声响来到了柴禾垛后。他再一次看见了更为不堪的一幕。

    裴老大再也不认为舔痒痒仅仅是小孩子过家家式的玩耍了。

    秀儿她就是这种人啊。

    裴老大不敢掉以轻心了,交代老婆以后不要下地了,在家专职看管秀儿。

    后年,也就是秀儿16岁那年,裴老大将秀儿远嫁到百里之外的一个叫水洼的小山村。

    新婚之夜,32岁的新郎太叔彻发现身下这小小的雌儿居然已被破瓜,十分恼怒,一把拽起秀儿,左右开弓,啪啪搧了两记耳光。“说,你的原红被谁拿了?你让老子喝涮锅水。”

    秀儿坐起赤裸的身子,毫不畏惧地注视着太叔彻的眼睛,不慌不忙地说:“谁都没拿。”

    “那你这是咋回事?”

    秀儿慌忙半掩着脸,羞涩地说:“人家不懂事,想,想,想那个……就用红萝卜……劲儿使大了,就弄淌血了,……就,就……”

    太叔彻有些半信半疑。

    “不信你问俺爹俺娘,那夜,红萝卜弄断了,还、还是俺娘抠……出来的……”

    太叔彻不信也没办法。如果不要这娘们,自己就得继续打光棍,过那种清心寡欲的日子,甚至连涮锅水都喝不上。想再娶,简直是痴人说梦。就因为自家穷得叮当响,30大几了,在这附近也找不下一个女人。太叔彻转念一想,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秀儿要真是个规规矩矩的好女人,这么年轻,这么漂亮,轮一百轮也轮不到自己啊。这不明摆着就是一贱货嘛。哎,管她呢,依自家这条件,只要是女人就行啊。太叔彻听人说,有的女人在娘家是个乖乖女,到了婆家却浪得冒水,而有的女人待字闺中时就好像打圏子老母狗,骚气哄哄的,可一旦嫁人,就性情大改,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守妇道的很。太叔彻一厢情愿地在神灵前祈祷:但愿秀儿是这第二种女人。

    然而,别人烧香烧在了老神的脸面前,太叔彻烧香却烧在了老神的屁股后面:他的愿望落空了。

    不久,太叔彻发现,他那个一贫如洗的茅屋,一天比一天热闹起来了。山前山后长得歪三扭四的几个光棍,还有那不务正业经常偷鸡摸狗爬墙头的无赖,甚至还有一向比较老实已经娶妻生子跟自家素无往来见了面连招呼都不打的人,都纷纷找各种借口频频往自家跑,每次来,还都不空着手,不是掂点儿这,就是提点儿那。每次从山上回来,太叔彻都能在家里碰到几个神色慌张的男人。一个又一个寂静的夜晚,太叔彻和秀儿一遍遍翻云覆雨沉沉入睡后,都被屋前屋后异样的响动惊醒。太叔彻觉得不对劲,但他没有声张,而是悄悄作着准备。又一个晚上,太叔彻自认让秀儿满足过瘾后,翻身躺到一边,转眼间,他打起了呼噜。事实上,他是假装的。很快,屋后有了动静。秀儿也在频频翻身。突然,屋后传来一声怪叫,又戛然而止。秀儿本能地腾然坐起,听了听,又颓然躺下。太叔彻慢慢起身,凜声说道:“你睡着别动!”然后,穿好衣服,摸了出去。

    刚到屋后,太叔彻就隐隐听到男人的极力压抑着的吸气声。

    太叔彻知道,他白天偷偷放置的暗夹捕到了猎物。他更知道,暗夹捕到的不是野兽,肯定是个走邪门子的男人。不用照明,太叔彻三窜两跳就到了那男人的跟前。那男人的右小腿被沉重的铁夹死死地夹住,动都不能动,估计小腿骨已经碎了,剧烈的疼痛几乎使他眩晕,但他不能呼救,只能低低地呻吟。太叔彻抢上去薅着他头发,借着朦胧的月光,分明认得是山前的一个光棍。太叔彻怒火攻心,抡起双拳,暴风骤雨般泼向那男人的头脸。那男人杀猪般嚎叫起来。发泄了一通,太叔彻住了手,站在一块石头上,对着黑黝黝的山林,吼道:“还有谁?出来!”话音没落,前后左右的隐蔽处,突然同时窜起几条黑影,随即不见了。

    那男人承认了与秀儿的奸情。

    太叔彻弄断了那男人的另一条腿,将他扔在了山前的空场上。

    一个月后,那男人因断腿感染而死。

    秀儿明白,一场毒打在所难免。

    然而,太叔彻既没打她,也没骂她,更没质问她。他每天拿着镰刀到山上去砍一种细如柳条带有锋利倒钩的荆条,挑回来后,就放在茅屋前的一个土囤里。天天如此。不安的秀儿问他做什么,他阴着脸说:“有用。”七八天后,土囤里已堆了半囤带刺的荆条。这天晚上,吃了晚饭,太叔彻叫秀儿先脱了衣裤睡觉。秀儿乖乖照办了,脱得一丝不挂就要钻进被窝,不防,太叔彻一把将她拽了过来,用胳膊夹着,大踏步来到屋外,轰隆一声将她扔进了土囤里。秀儿在土囤里翻滚、挣扎、嚎叫、求饶。太叔彻站在边上,有滋有味地看着,一言不发。

    许久,秀儿被拎出了土囤。

    秀儿浑身上下都布满了小刺,太叔彻足足用针给她挑了近二十天。太叔彻挑一针,秀儿嚎一声,声音十分凄惨。

    “还跟不跟人家睡?”太叔彻问。

    “再也不敢啦。再也不敢啦。”

    “再不要脸,我还有更狠的招!”

    “不敢啦,下辈子都不敢啦。”

    太叔彻心说:我敢保证你不敢了。

    中国有句老话,叫吃了果子忘了树,好了疮疤忘了疼。这话好像就是说秀儿的。秀儿身上的刺伤刚好利索,她那颗淫邪的心又蠢蠢欲动了。

    太叔彻为防秀儿再给他丢脸,白天没活的时候,就窝在家里,守着她,有活的时候,就带着她一起上山,自己干活,让秀儿坐在一边看着。晚上,吃了饭,两个人就洗洗睡了。太叔彻和她一头睡,自己睡外面,秀儿睡里面。太叔彻天真地以为,如此这般,秀儿纵然色胆包天,她也没有空儿呀。一天夜里,秀儿推推太叔彻,说要小解,太叔彻说:“快去快回,外面凉。”秀儿光着身子出去了。太叔彻一迷糊,激灵醒了:秀儿小解还没回来!难道被狼叼走了?所有的睡意瞬时都吓没了。太叔彻一骨碌爬起来,摸了一把钢叉,悄悄走出茅屋。他忽然听到屋角有女人的喘息声,屏息静听,是秀儿的声音,而且是干那种事时发出的声音。太叔彻明白了,这个贱女人趁这有限的短而又短的空儿,也要干一盘!太叔彻忽然想起秀儿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只要想干那事,谁也防不住,哪怕是尿泡尿那么大的空儿,随便找一个沟边墙角,都能干。”

    那天夜里,那个男人的双腿被太叔彻打断,秀儿的右脚踝骨被撅折。

    太叔彻站在一块巨石上高呼:“不怕死的就来吧!”

    秀儿一时半会不能下地走路了,吃喝拉撒都由太叔彻照顾。

    一个恶风暴雨的夏夜,劳累了一天的太叔彻正沉浸在香甜的梦乡里,迷迷糊糊中被秀儿捣醒,秀儿小声说:“我要尿尿。”秀儿的脚踝骨还没好,暂时还不能下地,每到尿尿时,都是太叔彻托着她两腿把着尿,白天,尿外面地上,晚上,尿床旁边的瓦盆里。现在,他睡得正香,秀儿要尿尿,他只得闭着眼心神恍惚地将秀儿拖起,拉到床边,两胳膊肘支在床沿,两手托住秀儿两腿,并使其微微张开,任由秀儿撒尿。不知过了多久,太叔彻似乎觉得秀儿在有节奏地微动着。女人尿尿不是这个劲啊。太叔彻极力睁开艰涩的双眼,恰在此时,一道闪电划过,他瞥见了难以想象的一幕: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站立在地上,挺着身子正一下一下朝着秀儿叉开的两腿间用劲!“呀!”太叔彻怪叫一声,举着秀儿扑向了那男人。那男人被扑倒在地,爬起来就逃,由于慌不择路,一头撞在柱子上,一道闪电划过,太叔彻看得真真切切,冲过去掐住了那人的脖子,直到那人一动不动。

    秀儿不知是吓傻了,还是根本就不害怕,躺在地上,不哭也不叫。

    太叔彻点着了亮子,抄起了一把尖刀。

    一声炸雷响起,天摇地动。

    太叔彻一刀一刀零割着秀儿……

    秀儿原来是潘金莲的灵魂一转。这次托生还不如上回,不但死得早,还死得更惨。

    一缕香魂沉落地府,秀儿——潘金莲——发誓:再也不托生荡妇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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