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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 欲盖弥彰

    一日,清漪正吃茶,来至书桌案几前,忽见桌子下压着一张纸,因对素儿道:“这是什么?”口中却读道:“清漪亲启。”她忙将信打开,看毕,唬得直站了起来,忙忙收起。原来是玉攸宁约她去御花园内说话。她心中狐疑,可是又不能不去,到了那里,果见攸宁已经在等着她了,见她来了,攸宁上前说道:“清漪,你找我?”清漪听了,摇了摇头,心内更狐疑,玉攸宁便将手中信筏取出,清漪接过,大惊说道:“这不是我的字儿!那么这是你写的么!”说着,将自己手中的书信给他瞧了瞧,攸宁见了,也大惊说道:“糟了,我们中计了!”清漪心悸,这是何人要害她?心中担忧,刚欲说什么,却只见玉瓒携了琼妃,并了宫人太监,已经往这边来了!

    竹妃今日陪着玉瓒,去了蟠龙寺,不想蟠龙寺里的方丈了尘大师,一时出了门云游四方去了,至玉瓒打醮的那日,方才回来。了尘是化外之人,因此玉瓒自是不难为他。只得携了竹妃再回了宫中。琼妃却是得了美酒一坛,请宫女丽儿去叫皇上过来品尝。竹妃听了,对玉瓒笑道:“皇上,既然琼妃如此有心,不如皇上和臣妾一块去吧,瞧瞧那酒究竟是个什么味儿!”

    因此,二人这一行,往琼华宫而去。竹妃心细,见着了玉瓒身上系着的玉佩,一时心中纳闷,她讷讷说道:“皇上的玉佩真好看,似乎和之前的不一样?”玉瓒听了,漫不经心道:“这个是前几日婉贵妃宫中的!”竹妃听了,心中不由嫉恨起来,口中说道:“臣妾真看不出,婉贵妃有那样的好东西!”一时心中泛酸。

    玉瓒和竹妃一行,越过这碧池时,本就想往琼华宫而去,偏巧到了这里时,她的宫女口中叫唤起来。玉瓒何许人也,早就听出身后的随从里,有宫女的痛苦叫唤声儿。想来是那个小宫女,身子骨不太舒服罢!说道:“先停了,过会再走!”

    因此,玉瓒便携了竹妃,走到碧池边花阴下,竹妃见前边一簇蘼荼花开得着实红艳,心生爱慕,不由想前去折下一枝,玉瓒便百无聊赖地看着池子里的鸥鹭!竹妃刚折了一枝,不想拨开花丛,竟‘意外’看到了婉贵妃和东平王在此低低叙话!

    竹妃急忙走到玉瓒身边,上气不接下气,对着玉瓒道:“皇上!您快来瞧!”其实此时的婉贵妃和东平王,已经听到了竹妃的叫唤声了,无奈为时已晚,二人俱已是不能全身而退的了!婉贵妃看着攸宁,目光中透着焦虑和万劫不复的恐慌,以及说不出的惆怅之色。

    玉瓒听了竹妃的叫唤,不知是何事,遂转过了头,竹妃在他跟前努力压制住心中的狂喜,低低道:“皇上,婉贵妃和东平王在那边叙话,竟然是亲亲热热儿的!这不是天大的丑事吗?”竹妃边说,便就要装着流下沉痛的热泪。

    玉瓒也见着了,花丛里的两个人此时也回过了头来,令他大为生气的是,这二人看着他的目光居然俱是坦荡!丝毫儿也瞧不出内心的愧悔!玉瓒压制住愤怒,对了一旁的竹妃道:“爱妃你先去青竹宫里罢!”说着,这眼光是沉沉不离开清漪。

    那墨黑的眸子里是刻意压制住的怒火,似乎谁在和他说一句话儿,那人便就要坠入深渊一般,那双眼睛倒是叫竹妃瞧了害怕,她得意地看了看婉贵妃,一副幸灾乐祸的嘴脸,这真是老天相助啊,早一步或晚一步,她都不会在此瞧见这一幕!自己作的局果然好!

    竹妃想想,还是忍不住对清漪说道:“姐姐我不知,婉贵妃原来和东平王爷,在此暗度陈仓!”竹妃又朝着玉攸宁看了几眼,摇头叹息道:“东平王,您可很是辜负了皇上待你是一番苦心了!”说着,便向玉瓒行了礼,率着众宫女儿,在随从里找出了那个故意叫唤的宫女紫儿落儿,竹妃心情大好,随赏了紫儿一个玛瑙戒指!跟着的其他众宫女都赏了件衣裳!众人俱不知何事,只当竹妃娘娘体恤他们劳苦!这里竹妃已是率着她们,浩浩荡荡,往青竹宫先行而去了。

    这里玉瓒见了二人之状,怒极反笑,他以手支着胳膊,淡淡道:“你们在此,可也太过不小心了!若是再别处,或许出了宫去,无人看见,无人相扰,岂不更是遂了心,且尽了情?”玉攸宁看着玉瓒,心中忘记了自己的安危,只是对着他说道:“皇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横竖和婉贵妃是无半点干系的!”

    玉瓒看着低了头,一声儿不言语的清漪,摇头道:“朕的爱妃!这会子怎么成了个没嘴的葫芦了?是不是觉得心中有愧?”清漪立在花丛中,心中逼迫自己冷静,她已经预料到了最坏的结局,此时,她只能低着头。玉瓒非常生气,沉痛说道:“清漪,我待你不薄!你可知……”

    连清漪说道:“可以我和皇上您始终是貌合神离。”玉瓒大为受伤,口中喃喃道:“貌合神离?”清漪心想,反正在这里也是木偶一样,要是能够出去,不如就拼一拼,只要能得到自由,那么也就只能对玉瓒说抱歉了。此时玉瓒的心中五味杂陈,看来,玉攸宁果然和连清漪有私情在先。他高声说道:“连清漪,你伤了我的心,你不要认为我宠着你,你就可以胡来?”连清漪听了,不禁苦笑:“我不知道我有何宠?”说着,目光挑过玉瓒的袍子,却在他的袍下发现了自己那个不见了的玉佩,她本来还以为是自己家弄丢了,岂料,在玉瓒的身上?这是何意?她忽然困惑起来,方寸之间,她没能够想得更多。

    好罢,玉瓒,虽然我是和亲而来,但是这宫中我呆的也是难过,不如……你就让我走罢!她看着他,想到和他缱绻的几夜,心中不禁又挣扎起来。

    玉攸宁听了,慢慢说道:“皇兄,实话说了罢,婉贵妃横竖已经和我私情在先了?我和她在嘉国时,就已暗通款曲、私定终身的了!”玉攸宁此时存了私心,他希望清漪还是自由的。

    连清漪听了这话,心中大是惊异,她瞧了瞧玉攸宁,看着他和玉瓒一样璀璨的眸子,攸宁这样说,究竟是何意?她当然知道自己和他还是冰清玉洁的!两人纵然心中互有彼此,可是却是丝毫未有越轨之举啊?她一时之间自是不能明白。看着攸宁瞧着她的温暖鼓励的目光,她似乎明白了:他这是要让玉瓒彻彻底底地对她失望!或许,那时候,他们二人才另有一线生机可言!

    当下玉瓒听了此言,心中已是受到了大大的打击!他的眸子里是掩饰不住的痛楚,攸宁又道:“想必,皇兄对这些一定一清二楚罢!”玉瓒听了,双手紧握成拳头,咯吱作响。他忍耐着听攸宁说完,目光中透着深沉的痛楚。他看了攸宁半响,却是不语,转而对连清漪道:“东平王说的可是真的?爱妃,朕可还要再听听你的?是不是你们心心相应,真的同出一心?”

    连清漪听了攸宁之言,心中微有不悦,可……反正自己已是前无近路,后有追兵,与其被人怀疑地活着,不如……她深深呼吸了口气,对着玉瓒大声道:“不错!臣妾已然是不忠的了!”

    玉瓒听了这话,不禁紧紧握了拳头,他的眸子里已满是怒火,他大步上前,攫住清漪的手,清漪的手被玉瓒握的生疼。她蹙紧了眉头,想挣脱掉他的大手,无奈他的力道极大。东平王见了,急欲阻止,连清漪的眼里已满是热泪。玉瓒恨恨盯着她,一字一句道:“别假惺惺的了!朕只问你,你刚才所说,却是真的么?”连清漪看了看他,又瞧了瞧玉攸宁,咬着唇,目无表情说道:“不错!”此话说完,玉瓒握着清漪的手儿一抖,他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似的。攸宁道:“皇兄!事情就是这样!不如……皇兄你就放了她罢!给她自由罢!”

    “放了她?给她自由?”玉瓒重复着攸宁的话,忽然又冷冷道:“你倒是想的周全!但是,清漪她是我的妃子!并且只能是我的妃子!攸宁,你太过胆大了!你可知,就凭你刚才说的话,朕就能立刻杀了你!”

    连清漪听了这话,心儿一颤,她对玉瓒道:“这件事,本就是我和他两情相悦!他若是被你杀了,那我也陪他殉葬!”玉瓒冷冷道:“朕是恨不得杀了你们!但是,若是杀了你,倒是便宜了你的父亲!”说罢,便大手将清漪拦腰抱起,这冷不防的举动,倒是惊的清漪口中‘啊’的一声,大叫道:“玉瓒,你要做什么?”攸宁大叫道:“皇兄,请你放了她罢!你可知,从进雅国,做了你的妃子,她就没有一天开心过!”

    玉瓒听了,目光聚了聚,对着攸宁道:“你太过放肆了!如果你不是姓玉,朕一定一剑杀了你!我玉瓒的女人,你竟敢沾染!”说完,将清漪抱着,便往附近的清漪宫而去。攸宁在后大呼:“皇兄!你要对她做什么?”攸宁心中担心,玉瓒怒从心起,此番清漪被他带走,自是凶多吉少!玉瓒讽刺道:“朕的女人,你说朕抱了她做什么?”攸宁看着玉瓒抱着清漪离去,心中剧痛,只得狠狠抓住了身边的花枝。

    清漪被玉瓒抱在怀里,却不反抗,只是像海边一条搁浅多时的死鱼一样,等着屠夫屠刀血淋淋的宰割。玉瓒进了风吟宫门,看着面如土色的清漪,沉声道:“清漪,为什么不反抗?”清漪在他怀里,闭着眼儿,虽然心儿止不住的颤抖,可是口中还是平静说道:“你是刀徂,我是鱼肉!再说,我已经知道了,你对我父皇的深深恨意!随你怎样,反正我是案上的祭品!”玉瓒听了,便道:“算你聪明!不错,朕要的就是你们嘉国的土地!朕的雄心便是吞并整个嘉国!你为什么不温顺点?!”

    清漪听了,悲哀说道:“玉瓒,你想得到嘉国,大可以在战场决一胜负,何苦又要使了这样的计策!”玉瓒恨恨道:“朕也只是想让你父皇看到,骨肉分离、天各一方的痛苦!”清漪问道:“那么,当年我的父皇究竟做了什么,值得你这样的怨恨?”

    玉瓒听了,哈哈一笑道:“我想,你慢慢知道会更好。”一边说着,一边已是到了清漪宫里,素儿看了,见婉贵妃被皇上暧昧抱着,不由都羞红了脸。二人忙忙给玉瓒行礼。玉瓒抱着清漪,已是快到了她的寝宫,他对着地下的素儿道:“你们都到外间去!没有我的吩咐,不许进来!”素儿看了看被皇上抱在怀里的婉贵妃,面露沉沉的愧悔之色,可是什么也不能说,便同了绯儿等宫女退了出来。

    玉瓒进了寝宫,打量了这屋子一眼,便快速里将身上的衣衫逐一褪去,露出健硕的上身,玉瓒像老鹰捉小鸡似的,将清漪扔到床上!伸手将她衣裳的带子解开!顷刻间,帷幔下,清漪的玉体横陈,洁白如玉。玉瓒却不动身,只是在旁观赏,清漪冷冷说道:“你如果要凌迟我,那么就请来罢!”

    玉瓒听了这话,便道:“你的这副身躯,倒是实在迷人!你给朕说说看,你和攸宁当初是怎么在嘉国幽会的?朕在你身上用过的招式,是否他也用过?”清漪觉出了他的怒气,便坦然道:“他自是……做的比你好!只因我是自愿的!既然敢做,便就敢当!”

    玉瓒盯了她半响,恨恨道:“虽然朕现在很生气!不过倒也欣赏你的无惧!”玉瓒边说,边向她靠近。连清漪睁开眼道:“既然你恨我,那就将我打入冷宫!我倒是希望你即刻就废了这贵妃之位!”玉瓒皱眉道:“朕知道,你不愿意做我的妃子!可是,我却得须尽我的义务!”说着,便俯身吻上了她的颈脖。他在她耳边低语:“清漪,你让我失望了,本来……”

    经过一昼夜的折磨后,玉瓒方心满意足地从清漪身上起来。他就着清晨黎明的光辉,看了看榻上清漪的精疲力尽的模样,看着她身上密布的吻痕,她低垂着眼睑,乌黑的头发直垂到床下,一副心如死灰的样子!玉瓒便道:“休要和我装这个死鱼样子!昨儿个晚上不也是尽情地在欢叫!”

    他在她耳边说道:“今天晚上我还过来!你这幅小身板,我似乎还用着上瘾了?”玉瓒似是意犹未尽。他拿起衣架上的衣袍,最后将玉佩系上,手触着腰带,方想起这是她的,清漪见了,说道:“请还我的玉佩!”玉瓒听了,摇头说道:“不给。反正到了我身上,就是我的。你好好地活着,你的用处很大。”清漪听了,这话可气可笑,说道:“玉瓒,你错了!我本就是祭品,我的父皇和我认亲不过数月,在他心中,自是江山为重!我没有这么大的价值!所以你快点做好你的打算!”

    玉瓒听了这话,倒是疑惑起来,坐在榻前,抚着她的长发道:“如果我不杀你,你倒说说,你希望去哪里?”连清漪此时下了床,当着玉瓒,将衣服穿好!(反正这身子也被玉瓒看过无数次)口中淡然说道:“我哪里也不去!谁人也不找!我就静静地守着我娘的坟墓过日子!”

    玉瓒听了,挑眉说道:“哦?不去找你父亲?也……不去找东平王?”清漪坐在梳妆镜前,拿起象牙梳,一下一下地梳起了头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淡淡道:“若我想去,你定也不准!何苦连累了他?倒是我自己一个人安安静静地隐居好!”

    玉瓒的脸色儿缓了缓,站在她身后道:“你和攸宁的这笔账,朕自会记在心里!你也不用时时提出来**我!”清漪听了,便停了手中的梳子,淡漠说道:“不是你自己提的么?”玉瓒看了看她绝色的容颜,忽然觉得这乌发,这素衣,竟和自己的母亲年轻时无二!

    他的眸子顿时飘忽起来,目光也变得伤感,对了清漪道:“你这几天,就在这清漪宫里禁足,哪儿也不许去!过了重阳节,朕会带着这宫中的妃子,前去蟠龙寺打醮还愿!”

    连清漪听了,便对着镜子道:“既然这宫里的姐妹们都去,横竖也不缺我一人罢!我就想一个人呆在这宫里!”玉瓒冷冷道:“不行!”清漪道:“既然竹妃昨儿个都看见了,我想,恐怕整个后宫都知道我的不堪之处了!皇上何苦又要我去?去了又是被人嚼舌根子!”

    玉瓒嘲讽道:“婉贵妃,你不简单啊,既和人偷了情,却还要逼朕给你立块牌坊!你还知道廉耻二字么?”说着,便执过来她的肩膀,张口就要呼责。连清漪听了,心中不免激动,站了起来,岂料重心失衡,一头栽到了前面的镜子前,头上的簪子划了下来,额头不但鼓起个大包,脚下也是一趔趄!而且簪子还划伤了颈脖,幸亏不曾伤了脸儿!玉瓒见了,倒是急急拉住了她,可是清漪狠命地甩开!

    她冷冷道:“这幅模样,难道皇上还是要叫我去么?”玉瓒看着受了小伤的清漪,便也冷冷道:“哪怕是丑的如西施,这去还是要去的!”说罢,便大步离开,素儿和绯儿赶紧进来,伺候着清漪梳洗!

    清漪看着自己额上的伤,一时心中万念俱灰。素儿和绯儿打来温水,清漪对着镜中,方细细思量和东平王之事,这么说,是有人预谋了多时,陷害与她!想到此,她不禁打了个寒颤!想着自己和攸宁手上的字筏,模仿的都自是惟妙惟肖,看来此人一定下了一番功夫!偏生就那么巧儿,不多时不早时,就给玉瓒给瞧见了?清漪的眉头不由紧蹙了起来!

    她掠过心中深沉的哀痛,只觉得从此之后,在这雅国宫里,万事是要小心的了!正胡思乱想间,绯儿掀了帘子来报:“娘娘,琼妃娘娘来了!”清漪聚起心思,勉强笑道:“那就请她进来罢!”

    话音刚落,果见琼妃一人来了,清漪请她入了座,琼妃因说起过几日皇上要带了他们去蟠龙寺清虚观打醮的事儿来,问清漪可做好了准备。清漪冷漠淡淡说道:“不过这样子了!”遂提不起半点儿的精神。琼妃观察她的额头,果如丽儿所说,还是有着明显的淤青,于是说道:“妹妹这是怎么了?姐姐我好几天未来瞧着妹妹,妹妹怎么变得这般的憔悴?”她自是来瞧笑话的,婉贵妃清漪和玉攸宁偷情的事,早就在宫中疯传开了。

    清漪知她心意,但也只得说道:“前几日不小心在宫里给摔的!不知怎么回事,就是不见好儿!”琼妃听了,遂笑道:“我那宫里有去斑止痛膏药,对这些跌打撞伤是最最有效的!横竖你让丽儿去拿罢!”清漪细细听了,便点头道:“也罢!如此谢过姐姐了!”

    谁知过了一时半会的,清馨也自她哪里来了。她病刚好,见琼妃也在,便道:“清漪姐姐这里后好热闹!”见了清漪的脸,倒是笑道:“我这几日不来,姐姐的脸上怎么了?”清漪不愿多谈这个话题,遂道:“不小心摔的!过几天就好了!”琼妃也避过话题道:“听说,重阳节那日去蟠龙寺打醮时,皇上知道我们无聊,竟还安排了戏瞧着,可真是细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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