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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食禁果瓶儿身怀孕

    话说班宁和瓶儿搂搂抱抱,抠抠捏捏,一时间瓶儿春心荡漾,淫水横流,把持不住,要求班宁干她。班宁说:“急也不行,咱还都在上学。”平瓶儿说:“我知道。咱上床上吧,我叫你摸个够。”班宁没表示反对。

    班宁拉着平瓶儿的手,摸黑来到床上。平瓶儿悉悉索索脱去了所有的衣裤,赤身平躺在床上。班宁立即嗅到了浓浓的女人特有的气息。他在尽情地抚摸,她在微微地颤抖。平瓶儿忽然问:“你会画画吗?”班宁不解地反问:“嗯?”平瓶儿说:“你给我画一张画吧。”班宁摸到了火柴和蜡烛,点燃,举起。平瓶儿已靠墙站了起来。她那迷离渴望的眼神,微微张开的嘴唇,坚挺的乳房,樱桃般可人的乳头,平滑的腹部,毛茸茸让人充满遐想的私处,修长的大腿,叫班宁如何把持得住?班宁扔了蜡烛,急促地叫道:“快躺下,快躺下。”平瓶儿重又躺下了。班宁摸索到了她的那里,一根手指插了进去。那是一个神秘的洞穴,里面充满未知和诱惑。班宁问:“该咋弄?”平瓶儿教导说:“你趴到我身上,我先岔开腿,你插进去后,我再夹紧。”班宁用手实验。平瓶儿说:“这样不对。你上来,我教你。”班宁趴了上去,在平瓶儿的引导下插了进去,平瓶儿已收腿紧紧地夹住了。班宁就那样趴着,一动不敢动。平瓶儿说:“你咋不动啊?”班宁说:“我怕射了。”平瓶儿说:“射了也没事,现在是安全期。”班宁问:“啥是安全期?”平瓶儿柔声讲解着女人的安全期。末了,平瓶儿说:“干吧,没事。”班宁如获大赦,疯狂地撞击着阴门。那一夜,他们没有合眼,歇一会,干一次,歇一会,干一次,天没亮,他们已干了七次。母亲喊他们刷牙洗脸时,他们又加班干了一次。

    平瓶儿一连住了几天,没有走的意思。一天晚饭后,平家来人把她叫走了。可她走了不到十天,又来了,而且又跟班宁住在了一个屋里。两个月的暑假里,她至少呆在班家一个月。

    暑假结束了,班宁回到了学校。第一个周末,班宁回了家,母亲告诉他,平瓶儿病了,没有去上学。平瓶儿捎信说,班宁要是回来,务必带她到县里医院看看。班宁当晚去了平家。在平家住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带瓶儿来到县医院。一检查,医生说:“怀孕了。注意身体啊。”平瓶儿好像早就知道,低头不语。班宁一听,傻眼了。

    医院外,两个人蹲在一颗树下,两个人都嘟着嘴不说话。许久,班宁提议说:“要不,咱先回家,问问大人再讲。”两个人坐车回到平家。平母关切地问:“检查了吗?啥病啊?”二人都勾着头,看着脚尖。平母看看女儿女婿,恍然大悟地问:“是怀孕了吧?”二人的头勾得更低了。平母:“你看这……这咋办?你们都还在上学,要不,流了吧?”平瓶儿忽然发火道:“流流流,流了我就不活了。”平母一时没了主意:“那那那,那咋办?”转向班宁:“你回去问问你大你娘,看看咋办,好吧?”班宁慌忙回到家,如实向父母说明了平瓶儿的情况。一家人商量来商量去,根据现实情况,只好决定流产。班宁又折会到平家,跟平瓶儿及其父母表明了班家的意思。平瓶儿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嚷道:“你走吧!我死活不用你管。明儿我自己去流,流了就打那儿走,哪远上哪,一辈子都不回来啦。”班宁惴惴地问:“你的意思是?”平瓶儿忽然掩面抽泣起来:“你不要管我,我死也碍不着你。都怨我,都怨我。是我不争气我不争气。你去上你的学去吧,不要管我,我就是死也不怨你。”她越哭越伤心。谁都劝不住。平母试探地问:“要不,孩子留着,你们——结婚?”平瓶儿不哭了,不闹了,虽没说话,但已表明了她的态度。平母说:“宁啊,那你就回去,跟你大你娘商量商量,啥时候过事。”

    当年的阴历8月16日,班宁和平瓶儿举行了简单的结婚仪式。

    婚后第三天,班宁赶回了学校。一个星期六的下午,班宁到新华书店准备买些学习资料,无意间碰到一本新婚知识的书籍,随便一翻,翻到了新婚之夜指导这一页,看着看着,班宁的心理泛起了嘀咕。书上说,女人第一次,处女膜破裂,是要流血的,而且有疼痛感。可班宁清清楚楚记得,平瓶儿一丝血都没流,也没有丝毫疼痛。细细回味,平瓶儿对男女之事好像十分老练,好像经常做似的。一个初中生,正在全身心地投入到中考的冲刺阶段,怎么有时间有精力去研究安全期的问题?班宁的脑子里一团乱麻,他忘记了买学习资料,倒把这本新婚必读买了回去。

    夜晚,班宁躺在宿舍的双层床上,难以入睡。他想起了平瓶儿向他炫耀的一些人和事。瓶儿说,一位姓杨的男生发疯般地追求她,每一个周末都要到平家去,在平家吃住。还有一个大龄男生托人到平家说过媒,平家人都很满意,瓶儿也不止一次地去过那人家里。还有一个军官追求她,许她随军。还有还有还有……还有一个已婚的教师也追求她。瓶儿说,那王姓教师夫妻关系不好,不大回家。星期天的时候,都要到平家,要瓶儿给他补习数学,两个人在瓶儿的房间里一补就是半夜。一个初中女生,居然有这么多恋爱经过,着实令班宁心里酸溜溜的。爱情不是古画,上面的印戳越多越贱!

    又一个星期天,班宁回了家。吃过晚饭,两个人来到自己的房间,脱衣上床之后,班宁拒绝了瓶儿的缠绵,单刀直入地问道:“咱第一次做爱,你咋没流血啊?”瓶儿呆愣了好久,才问:“你咋想起问这事?”班宁说:“原先,我不懂。最近,我买了一本书,看到了这方面的知识。”瓶儿忽然噗嗤一笑,钻到班宁的怀里,不好意思地说:“一个星期天,我跟同寝室的女生,叫张蕴的,都没回家。晚上,做完了作业,没事干,我们就用小瓶互相插来插去的玩,结果,就弄破了。”班宁又问:“你跟那个姓王的教师是怎么回事?”瓶儿说:“没事啊。他叫我给他补习数学,我不好拒绝呀。”班宁说:“你们学校没有数学教师吗?他们的水平不如你吗?”瓶儿说:“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非要找我。宁啊,你怀疑我?”瓶儿开始哭泣,肩膀一耸一耸的,好像很伤心。过了好大会,班宁才扳过肩膀哄她。但他心里的疑虑并没打消。

    第二年的2月17,他的女儿南南出生了。看着这个幼小的生命,班宁复杂的心情根本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这年的高考,他名落孙山。没有心情再复读,他只有回乡务农这一条路。为了生计,班宁借钱买了一辆小四轮跑运输。这期间,班宁听到了许多关于瓶儿的闲言碎语,母亲还遮遮掩掩地告诉他,他不在家时,村里几个名声不好的男人老往瓶儿的房间跑,瓶儿也不拒绝,成上午成晚上和那些人说笑。班宁的脾气在一天天地变坏。一天,他出车回来,正好碰到一个大瓶儿近30岁的老男人在跟瓶儿嘻嘻呵呵打闹,一怒之下,将那人打得住了三个月的院。后来,班宁叫母亲带南南,让瓶儿跟自己出车。没跑几趟,班宁又发现了情况。同路的几辆四轮只要一停下来,瓶儿就会跑到一个姓杨的司机那儿,叫姓杨的教她学开车。班宁说,你要真想开,我教你。瓶儿就是不跟他学。吃饭的时候,瓶儿也跟姓杨的挤在一起。班宁实在看不下去,就不叫她跟车了。瓶儿闹着要去,忍无可忍的班宁,将瓶儿衣服剥得精光,照死处打了一顿。瓶儿老实了很久。

    班宁喜欢上了打架,喜欢上了打抱不平,尤其对那些霸占别人老婆的男人,从没手软过。他的性格变了。渐渐的,他出名了。也许是这个原因,乡里来人找他,一句话,让他当上了村干部。

    刚被新蔡公安局抓走,瓶儿就和郎千混在了一起。虽然此前两人就有些苗头,但没有实质性的进展。把瓶儿从郑州郊区弄回来后,班宁就在谋划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除掉她。然而,让班宁无语的是,瓶儿这个记吃不记打的蠢猪居然又跟燕西行搞在了一起。绝对不能再留她了!多留一天就有可能多戴一顶绿帽!

    一天,班宁到河南息县沙河里拉黄沙,听到一个骇人听闻的故事:说是息县的一位烧白灰的老板,探听到了妻子红杏出了墙。极有心计的白灰老板不动声色,寻找时机将妻子杀了。他没有将尸体乱抛,而是冷冻了起来。每天砍下一块,用高压锅炖了,肉和汤拌麦麸喂狼狗,骨头扔进石灰窑里烧成了灰烬。他跟人说,他妻子跑了,人们还真的相信,因为人们知道他妻子就是那样的人。至今,白灰老板仍然逍遥法外。

    这个故事给了班宁很大的启发。他不再打瓶儿,表面上还对她及其关切,他还对瓶儿说,以前他对她不好,完全是听信了别人的恶意造谣,现在,他再也不信别人的话了,要跟瓶儿好好过日子,甚至,隔三差五还跟她亲热一回。可可那一夜的大吵大闹,班宁表示不相信,更让瓶儿放松了警惕。一天上午,瓶儿到她娘家走亲戚去了,班宁借来一把冲击钻,在厨房放煤气罐的里侧墙上打了一个眼儿,之后,又用浮土盖住了。再在瓶儿的床头墙上靠地面向外打了一个透眼儿,同样,又用浮土在外面盖上了。他细心地丈量了从煤气罐到瓶儿床头的距离,当天上午,就从集镇上买来等距离的软质煤气管,放在了胡同里的一堆废物下面。

    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猎物出现了。

    一天傍晚,班宁注意到燕西行和瓶儿在自家门口相向而走,燕西行明明白白做了个手势,瓶儿点了点头,然后,各自走开。

    天堂有路尔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

    晚饭后,班宁故意坐在房里看电视,一时没有走的意思。瓶儿一会儿问几点了,一会儿问几点了,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班宁问:“你管啥时间呢?”瓶儿说:“我是说,猪场没人,你一直不走,怕那边不安全。”班宁说:“没事。我跟你睡一会再走。”瓶儿说:“今晚不行,我身上来啦,等净了叫你玩个够。”班宁站起身,说:“那我走啦。你不用出来,今晚冷,我从外面把门锁上得啦。”瓶儿说:“你走,我也睡,今儿身上不舒服。”班宁说:“那你早点儿休息。”

    班宁来到大门边,故意将铁门弄得咣当咣当响,实际上,他人在门里,根本没出门,而是从里面锁上了铁门,一闪身,躲进了自家胡同里。过了大约七八分钟,瓶儿鬼鬼祟祟走出堂屋,站院里听了听,然后,走到大门边,摸摸已经锁上的铁锁,犹豫一会,拿出钥匙,轻轻又打开了,装模作样地挂在门上。瓶儿就在院里不安地走动着。大约又过了四十多分钟,瓶儿看见门外有一束亮光连闪了三下。相好的来了!瓶儿急忙拉开门,将燕西行迎了进来,随即锁上了大铁锁,两个人相拥着进了堂屋,反手插上了门。这对短命鬼进了房间,脱得赤条条的,心急火燎地钻进被窝,享受那今生最后一次的欢乐去了。

    就在两个淫贼癫狂的时候,班宁摸出了煤气管,紧紧地套在煤气罐接口上,从厨房墙上的那个小眼儿穿过,来到堂屋墙外,将管子送到了瓶儿的床头,然后,拧开了煤气罐阀门。两个淫贼只顾乱搞,根本没注意外面的动静。他们越是疯狂地动作,吸入的煤气越多。偷欢告一段落,两个人都觉得疲乏,于是,相互搂抱着沉沉入睡了。这一觉,他们睡到了阴曹地府。

    班宁长长地舒了口气——坏女人就该尸骨无存!

    噹,噹噹!

    后墙忽然响起了轻轻的有节奏的敲击声。看看表,正好夜里12点!可可来了,一定是她。她肯定发现了自己的行为,这回不能拒绝她了,得请她进来。

    班宁快步来到大门边,悄悄打开了大门。可可在门外的寒风中站立着。班宁向旁边一闪,可可就势进了院。班宁伸头朝外看了看,发现没人,退进院里,关上了大门,上了铁锁。

    进了休息室,班宁问:“你到底啥事?”可可说:“啥事都没有,就是要做你的妻子。”班宁说:“好,我同意!要做我的妻子,就要尽妻子夜晚应尽的责任。现在行吗?”可可说:“早就等着这一天了。”班宁一把抱住了她,兴奋地说:“来吧,上床吧。”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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